陳遠說完了活動的主要內容,接下來就是開始比賽了。
選手們穿著五顏六色的新衣,坐在桌案前,按照十人一組上臺比試,一共一百人。這些人都是提前報了名的,至於其他適齡的容頊年安排在了鵲樓比試。
比賽每輪的前兩名可以獲得獎勵,第一名進入下一輪比試。
十人中挑出最優秀的一個。
第一輪比的是穿針引線。
每個人有十根針,還有絲線,比誰最快穿好針,之後一同刺繡同一個東西,比誰都繡工好,速度快。
三個專案,綜合最強的勝出。
青青也在比賽的女子們當中,她那新奇的打扮引得不少人觀望過來。只是可惜,這種場合不太適合詢問,否則都巴不得追問出這妝容出自哪兒了。
她在第二組進行比賽。
她的刺繡是容母和張嬸子一手教出來的,在同齡女子中也是格外突出。穿針是第一個穿好的,她舉手示意後,由裁判記錄,之後進行下一項比賽。
刺繡的主題是繡水稻。
水稻是由容頊年提供,陳遠在她舉手示意後就把花盆搬了上來。
像盆栽那樣,在花壇裡種了一棵水稻,目前已經成熟了。綠色的枝葉,金黃色的稻穀,擺在了中間,風一吹就輕輕搖晃。
“這是何物?怎從未見過?”
“這是容大人發現的糧食,名叫水稻,公子不曾見過也屬實正常。”旁邊一個年輕男子聽到了這話,立刻就湊了過來。身旁的車伕將人攔住,病弱公子卻擺了擺手,他才讓人走了過來。
“水稻?”
那年輕男子名叫薛定,宣陽縣城人士,是容頊年的熾熱粉。
說起容頊年那他可是有太多太多的誇讚了,聽到病弱公子這麼問,他立刻便說:“對啊。就是需要用水灌溉在地裡,形成田地,把水稻秧苗插種,年底就能收穫。
容大人說了,畝產很高,畝產少的可有五百斤,多的能有千斤呢。”
車伕聞言冷笑一聲,對這樣的話很是不屑:“最低五百斤,這怎麼可能?”
想來這些人也都是為了吹噓那個容大人的功績才這樣說的,可這些事如何能夠亂說呢?
“容大人說能那就能,他從來不說假話,他說的都應驗了的。”
“哦?這話又從何說起?”病弱公子身邊的錦衣男子有些好奇了。
“容大人說會有洪水就真的有洪水,說有暴雨就有暴雨,他說地龍會翻身,果真翻身了。所以,容大人說畝產這麼高我們就相信有這麼高。”
“這容大人真這麼厲害?”
“那當然了。”薛定抬起了頭顱,彷彿他就是容大人本人一樣,驕傲道:“容大人就是厲害。雖然不過十八,可他一來就讓我們有水喝有飯吃,還能種地…”
他說起容頊年來那可是滔滔不絕。
不僅如此,周圍的人聽到他們質疑容頊年的本事,也是紛紛附和起來,開始說容頊年的各種好話。
一個人說可能有假,三四個人、七八個人,甚至於更多的人,那隻能說明這人的確是有些令人信服的本事。
這讓病弱公子和錦衣男子更加的好奇了。
容頊年可不知道自己被薛定等人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她此時此刻靠著椅子,悠閒的轉著手裡的茶杯,漫不經心的看著四周。扭頭髮現空玄坐在椅子上,猶如老僧入定,不禁搖了搖頭。
“玉兒。”
看向容母,她卻示意容頊年離開,自己隨即也起身離開。
容頊年只好和司空妤說了一聲,繞後跟在後面。
二人到了一個空曠,遠離人群的地方,容母才拿了一個盒子出來,然後遞給容頊年:“今兒七夕,也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