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城門後,並沒有看到什麼熱鬧的集市,而是一塊空曠的地方,莫約有五百多來個平方米的大小。前後左右都是城牆,城牆很高,而這裡形成了一個天井,正前方還有一個城門。
方才守衛的話馬車裡的兩個人自然是也聽到了,因而在馬車停下後便掀開簾子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也是當場愣在原地。
“這裡面竟然還有城門,倒是很像京城,若外城再大一點的話。”
病弱男子點了點頭,在車伕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旁邊立刻有衙役走了過來,然後給他們登記馬車。
這些交給車伕處理即可。
病弱男子往前走,看著內城門,想到了來時看到的,心裡的好奇越大了:“難怪安平和慎禾都想來此處,這裡的確很不一樣。
就是那來時走的黑路就非同一般,短時間內又建立了這麼大的工程,還能精準看天氣,這縣令的確是個人才。
在這裡倒是委屈了,咳咳咳。”
他說著,見車伕也處理好了,於是擺了擺手:“走吧,進去看看。”
“是。”
三個人一起進了內城門,裡面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那熱鬧場景,讓三個人愣了一下。
這人多的,堪比阜陽啊!
“容大人已經去了廣場,乞巧馬上就要開始了!”有一個人忽然間跑了過來,大聲喊了一句,又迅速跑走了。
然後,原本還在漫無目的閒逛的人紛紛像是有了目的一般朝著一個地方而去,三個人也覺得好奇,於是跟在人群后面到了廣場。
廣場很大,佔地就有兩畝多,中間位置是高臺,靠近左邊東南位方向設了一個觀賞區。容頊年和容母等人位置就被安排在這邊,而下面則是坐了宣陽有名計程車族老爺公子們。其他三個位置才是給百姓留的觀賞區。
而觀賞區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了,最前面的就是這次參加活動的適齡妙齡女子,其中上官秋水、上官秋容、司徒雅雲都超過了十七歲,還沒找婆家,是可以參加的。
外面就是一些家長和來看熱鬧的了。
而三個人,則是憑藉病弱公子咳嗽了幾聲,然後成功讓前面的給他讓出一條路來,也來到了前面一點的位置。
容頊年和司空妤互相推脫一番後,兩個人一起坐在了高臺對面最上方的位置,容母等人就坐在他們後面。下面左右兩邊按照司徒家和上官家來區分。
討好司徒家的坐在左邊,上官家和支援容頊年的坐在右手邊,雙方互相不對付。
當然了,司徒震和上官天賜沒有來,司徒家為首的是大公子司徒頤,上官家則是二公子上官秋月和五公子上官秋容。
“敢問,那上座的可是宣陽知縣容頊年?”
旁邊的被問的人莫名的看了過來,發現對方衣著華貴,氣質也是上等,便知道是自己得罪不了的。在宣陽這些人上人他們都知道,這幾個人卻從來沒見過,聽口音也不像本地的。
於是他問:“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正是。”
“那也正常。否則咱們宣陽,如今從小到老就沒有不認識容大人的。
你問的正是容大人。”
聞言,病弱男子抬眸看著上方端坐的男子。
身著一身暗紅色衣袍,氣質如蘭,笑容和煦,光看表面就是一個正直的人。
也不怪慎禾回去了一個勁的誇這位容大人了。
只是啊,有時候過於突出的表現也是一種罪。
陳遠作為今天的主持人,他拿著喇叭上了高臺,簡單的說了幾句,然後旁邊就有人開始把桌子搬上來,讓比賽的女子一起開始比賽。
從琴棋書畫、穿針引線、刺繡這幾樣比拼。
“下官記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