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恩佐的名字了。
恩佐就要輸了。
李長峰就要丟掉在全美影響力極大的鑄造工人工會了。
反而是他的對手,盧切斯和傑諾韋塞家族的實力會得到極大的增強。
“教父,我們不能等了!”
“讓安保公司的人來吧!”大衛·安東尼奧急道。
他有些懊惱,為什麼教父剛才不採納他的建議?
當時兩名州警還在,只要教父給格斯警官打一個電話,就什麼都解決了!
現在好了,兩名州警找藉口走了,如果想要讓恩佐上位,只能大動干戈用強的了。
太虧了!
杜喬癱坐在椅子上,雙手一攤,表明他也沒什麼辦法了。
瓦倫蒂娜來到了李長峰身後,輕輕的幫他按摩肩膀,低聲問道:
“李,我們真的輸了嗎?”
“還是說你在等待反擊的機會?”
“一直不行動不是你的風格!”
“也不是我認識的你!”
李長峰覺得瓦倫蒂娜如果是個男人,絕對會是一個合格的教父。
當然了她作為教母,目前還是很稱職的。
“我在等一個人。”
“他答應過我,會幫我贏下選舉的!”
“現在該是他回報我的時候了!”李長峰平靜道。
除了林建明,眾合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屋外的選舉差距越來越大了,也接近了尾聲。
恩佐知道,就算未投票的十名代表都把票投給他,他也輸了工會主席選舉。
他輸了。
而且輸的很徹底。
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己輸,昨天他就已經輸掉了好幾個大州,就算今天贏了紐約州也只是暫時延緩了死亡而已,但又有什麼意義呢?
只不過經過了教父的教導,他可以坦然接受自己失敗的命運,也不那麼內耗了。
只要和教父站在一起,就算不洗白也沒什麼關係,至少自己能活得很舒服。
果不其然,後面的代表一個接著一個的把票投給了錢德勒。
錢德勒指著屋內盧切斯和傑諾韋塞家族的人,大聲的歡呼著:
“你們看吧,你們看吧!”
“我就說過盧切斯和傑諾韋塞投資我準沒錯!我肯定能贏過這個狗孃養的!”
“我就說過想贏下選舉很容易的!現在實現了吧!”
錢德勒的囂張態度,引起了臺下工會代表們的不滿。
另一個代表是狗孃養的,那你又是什麼東西?全美鑄造工人工會是選不出好的候選人了嗎?
你能輕鬆的贏下,是不是顯得我們很傻?
一名工人代表好意提醒道:“先生,你現在代表全美鑄造工人的形象!你應該謹言慎行!”
錢德勒態度一冷,威脅道:“先生,我覺得是你應該謹言慎行!”
“你是吃得太飽了,想給那個黑手黨洗白嗎?”
“你……”工人代表怒道,卻又不敢反駁。
現在自己工會的退休金就掌握著錢德勒手裡,想要讓自己手下的工人不捱餓,就不能得罪這個人。
對,工會是可以再發起動議,換掉錢德勒,但是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半年時間。
這半年他的工人吃什麼?
餓死嗎?
一時間,會場內陷入了沉寂,只有錢德勒的大笑聲。
代表們都後悔把票投給錢德勒這個暴君了。
突然,坐在會場的門口代表們,發出了爆炸似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