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流芸切了一塊牛排，瞥了一眼龍皓晨：“所以，你有什麼事找我？”
龍皓晨這樣的人，能夠低聲下氣的，那肯定是有求於人。
可沐流芸不能理解，自己一個孤兒，連普通老百姓都比不上的，除了他如花似玉的外表，還有什麼值得龍家少爺惦記的？
龍皓晨撓了撓頭：“嗨呀，就是想問問沐哥，你是怎麼跟這三家大小姐扯上關係的，能不能幫小龍引薦引薦？”
“幫不了。”
沐流芸伸出整個手掌表示拒絕：“我和她們沒什麼關係，幫不了你的忙。”
“怎麼會，那幾位那麼喜歡沐哥你。”
“你覺得他們喜歡我？”
沐流芸嚼著牛排，臉頰鼓鼓的，配上看傻子似的眼神，有一種別樣的可愛，讓龍皓晨忍不住有些小鹿亂撞。
‘這麼可愛的人，我上次怎麼能那樣侮辱人家，我真該死啊！’
不過很快他就晃了晃腦袋，驅散了內心的想法。
連楚、沈兩家大小姐都要爭搶的人，他哪有資格肖想。
“是啊，沐哥不覺得？”
沐流芸眼神愈發鄙視，一口吞下牛排。
剛剛還覺得你小子有當職業舔狗的潛力，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這牛排也是，還叫什麼和牛，跟合成牛排一個味兒。
他放下刀叉，以頗有點前輩訓誡後輩的口味開口：“小龍啊，這個事你要這麼看，首先，楚總和蘭，沈總與我只是上下級關係，她們都算是我的老闆。”
雖說沈蘭馨曾經說過沐流芸不用去了，不過這兩天的情況來看，沈蘭馨應該只是說不用去她家了，合約還在繼續。
原因嘛，沐流芸不知道也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不用挨小皮鞭了就是。
龍皓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原來她們是用這種藉口接近沐哥的嗎？
嗯。
下次我也可以試試。
然後沐流芸又開始吃起炒飯，米粒塞滿嘴巴，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所以我跟她們的關係沒多好，當時也是她們找我，非要我給她們打工。”
沐流芸對自己的措辭很滿足，沒說打什麼工，也沒說出老闆的情報。
可這話落到龍皓晨耳朵裡就又不一樣了。
“所以是她們一眼就看中了沐哥你嗎？”
真厲害啊，我龍皓晨怎麼就不是個男娘。
“怎麼感覺我們不在一個頻道？”
“沐哥你多慮了，你接著說。”
沐流芸目露疑惑，但還是繼續開口：“所以啊，她們並不喜歡我，你看到的，我對她們來說更像是一個有趣的玩具，她們只是不想把這個還算新奇的玩具拱手讓人，明白嗎？”
“明白明白，大人的玩具嘛，我也有不少。”
“啊？不是，你不對勁。”
沐流芸感覺龍皓晨的話越來越奇怪，但又想不出來哪裡奇怪：“不是，我就問你，假如你是個有錢有勢的富家千金，會喜歡上我這種個子不高，長得還一點不像個男人的孤兒嘛？”
沐流芸的這番話，終於讓龍皓晨低頭思索了起來，好半天之後他才抬頭：“還有這種好事兒？”
“好，ok，拜拜。”
沐流芸炒飯也不想吃了，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再坐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誒，沐哥，別走啊，等等我。”
“服務員，這桌子記我龍皓晨賬上！”
龍皓晨看沐流芸起身，也趕忙跟了上去。
一走出黑天鵝的門，龍皓晨就看到沐流芸腳下的一雙拖鞋，和半黑半白的襪子。
雖說那襪子能看出來，是白襪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