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帥罷了,他虛弱得沒有起身的力氣。
玄武在妖族裡地位崇高,就算是妖王見到他,也要叩拜,玄武死的那年,白蛇還沒出生,這也算是伴隨白蛇從小長大的故事,現在傳說中的玄龜六甲破碎在眼前,落得如此下場,她莫名的傷感。
白蛇看著那塊玄石,小心的詢問魈夜:“這玄龜是我妖族前輩,我可否將他帶回妖界,全子孫心意?”
魈夜有點意外,敢情人家是一家子啊,連忙收了腳,端正態度擺手道:“你隨意,隨意。”
白蛇將碎石收入布兜,起身攙扶魈夜,那魈夜體沉,白蛇沒料到魈夜脫困了卻一點氣力沒有,他這一拽,反倒將白蛇拽倒在身上。
愣了片刻,白蛇手忙腳亂從魈夜身上爬下來,話說這魈夜,活了數萬年一大把年紀了,還真沒被一個女子撲在身上過,眼前這才千餘歲的小女妖,在他眼裡像個奶娃娃一般,但她那柔軟彈性的觸感,還是讓魈夜呼吸一頓。
看那白蛇手足無措的站在床前,魈夜只覺得老臉微燙,他裝作不經意的感嘆:“唉,年紀大了,腿腳沒力了。”
白蛇從開葷開始,就沒有臉紅過,此刻只覺得滿身發燒,她忍不住偷看了魈夜幾眼,見他沒有怪罪,心裡異樣湧動,這魔君,長得好看,性子溫和,實力不凡,還很痴情,實在是良配!
見魈夜站立不起,她突然想起那年松子在妖界和她們姐妹二人睡覺,吸食妖氣的事情,她真誠地給魈夜建議:“魔尊可聽說過,與我黑白蛇雙修可以提升修為一事。”
魈夜撓撓頭,尬笑:“提升修為是聽說了,但沒聽說有他人成功的例子,死在你們兩姐妹屋裡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後半句魈夜閉著嘴含糊帶過。
白蛇抿唇一笑,毫不介意:“魔尊說笑了,只因世人修為不深,急功近利而已,如今魔尊內耗虛空,我願助魔尊修煉,重回巔峰。”
看白蛇神態不似作偽,魈夜反倒奇怪:“你我並無深交,為何助我?”
白蛇默了片刻,真誠地說道:“魔尊為一女子甘願受封五百年,這世間,不多。”
魈夜想起昨夜這女子呢喃話語,心裡一軟,放不下面子,彆扭笑道:“你這條小巴蛇,也不怕我抓了你,松子燉湯手藝是極好的。”說到最後一句,語氣漸漸低落,白蛇知道魔尊想起松子,心裡難過。
正不知如何安慰,有人聲靠近,白蛇大力攬住魈夜,提氣躍起,兩人輕輕落在房梁,沒有發出丁點聲響,片刻,房門推開,莊園僕役魚貫而入,理床的理床,掃地的掃地,很快這個屋子打掃完畢,眾人離開,關上房門。
屋裡重新歸於平靜,白蛇收回探查的目光,扭頭正待與魈夜說話,誰知魈夜剛好回頭,兩人瞪著眼睛,鼻尖相對,魈夜那偉岸男子的氣概甚是好聞,白蛇忍不住又多吸了一口,見魈夜尷尬的目光閃躲,白蛇生了戲謔之心,攬住魈夜的手臂用力,吐氣如蘭,將他壓在自己胸前柔軟。
魈夜哪受過這個調戲,一腳就將白蛇從房梁蹬下,自己也站立不穩,一頭栽下,剛好砸在白蛇身上,白蛇一聲嬌哼,手腳交纏,將魈夜緊緊抱住,魈夜正欲發作,卻聽見外面有人腳步聲靠近,白蛇一拽魈夜,兩人滾入床底,躲過莊園僕役檢視。
床底空間狹小,兩人脖頸相交,白蛇莞爾,突然想到什麼,嬉笑詢問:“魔尊,該不會與那仙子,手都沒牽過吧?”
魈夜冷聲呵斥:“放肆!”
見魈夜生氣,白蛇笑得開懷,心裡並不怕他,但也沒再得寸進尺,只是心下暗道:魔尊還真是與自己見過那些男人不同,那些人,一見到她有便宜可佔,哪還記得什麼心底白月光,看向魈夜的目光,多了幾分發自心底的欣賞。
白蛇放過魈夜,從床底爬出,拍去身上灰塵,聲音嬌柔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