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邏輯...好像也說得通。
“你們仙界管得真嚴,話說你能不能坐那邊椅子去,離緋衣那麼近,算什麼事!”松子根本不管什麼墮仙不墮仙的,他只覺得兩人膩歪的樣子,看著很刺眼。
上官絕蓮看著松子絲毫不嫌棄他的眼神,銀齒微露:“呵~有意思。”
次日清晨,上官絕蓮被雞鳴聲吵醒,這些年為了守護花落,常年混跡於市井,早見慣了雞鴨牛狗,所以絕蓮醒過來的時候,並不覺得詫異,可是就在他眨巴了幾下眼睛,想起自己在哪了之後,他像被蠍子紮了屁股一樣跳起來,雞?魔界!右遣使宮!雞?
這是無論如何也串不到一起的事物,此刻竟然發生了,絕蓮來不及收拾亂糟糟的頭髮,滑落肩頭的雲錦青衣也顧不上理好,疾步走向剛才傳來雞鳴的方向。
一處偏殿,門口荒蕪的一塊空地,早已被松子整理出來,做了養雞場,絕蓮急吼吼地穿過門廊,看到的畫面就是這樣,幾隻母雞正在啄食地上的穀物,背後空柵欄裡墊了枯草的雞窩裡似乎有新下的蛋,公雞在草地裡扒拉蟲子給自己加餐,不時啼叫幾聲,空地右邊大樹下還臥了兩頭牛,扇著尾巴趕蒼蠅。
絕蓮的下巴都快掉到肚皮上來,一個寒顫扭頭看向屋頂,炊煙!真的有炊煙,嫋嫋升起的炊煙倒是與他的青衫同色,絕蓮挽起前襟,一頭扎進廚房,赤裸著上身的松子正愉快地哼唱自己編的小調,古銅色精壯的身軀上有汗珠滑落,下身穿著短襟,應是剛練完拳回來做早飯。
松子一個邁步轉身,正好絕蓮止步,兩人的距離似乎近得有點詭異,松子沒料到背後站了一人,一扭頭差點撞上,入眼是一片白皙細膩的胸膛,在青衣的遮擋下,若隱若現,能看到初陽罩在他身上,金黃的一圈光暈,那胸膛更是白得晃眼,松子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抬眼看去,同樣窘迫的一張臉放大在眼前,臉頰那複雜的花紋蔓延到耳後,兩人都呆住了。
“你倆在幹嘛?”緋衣在門外問道。
“讓開!”松子看見緋衣過來,一把將面前鼻子抵鼻子擋著他的人掀去一邊。
經過調息,緋衣基本恢復了,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乏力,一進門就看見這幅男男圖,分外養眼。
松子手腳麻利的揭開鍋蓋,盛了一碗粥,又從旁邊屜籠裡端出來碗蒸好的雞蛋,塞進打著哈欠的緋衣手裡,動作一氣呵成,看來是做過無數次的了。
絕蓮見鬼了一般,一大早受到的刺激成倍數累計,愣神中,面前是松子遞過來的雞蛋。
一定是發燒了,絕蓮伸手摸摸自己額頭,正常溫度,一定是沒睡醒,對是這樣的,絕蓮唸叨著,扭頭走回寢宮,拿被子捂住腦袋,假裝睡了一覺,折騰了一陣,重新起床洗漱穿衣,然後滿面笑容地出房門:大家早呀~
廚房前空地早已沒有人,桌子上放著一碗涼了的白粥,旁邊一個雞蛋,一看就是松子給他留的,絕蓮一個轉身又回到房間,靜心,入定,這一切都是虛幻,絕蓮對自己說,漸漸進入禪定,一團柔和的青色雲朵浮現在丹田輕輕的浮動、旋轉。
“哐哐哐哐哐!”陡然響起的尖銳鑼聲驚得絕蓮差點走火入魔,“啊!!!~~”伸手使勁揪頭髮:“這是發生了啥!”
一個鯉魚打挺,絕蓮一陣風般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