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他很不解。
鳴棲作為一個細作,實在是潛伏地過於粗糙,她的所作所為絲毫沒有邏輯可言,不似尋常奸細,定然沒有那麼簡單。
書卷背後,露出了他一雙繾綣的眼睛,“容時看起來並不知曉,我看破你們的關係,那你難道沒有同他說?\"
確實
鳴棲握住了衣袖,她的確三緘其口,奪嫡之路如此艱險,她不想說出此事橫生事端,讓容時分心,她望著容珩。
他好奇:\"你似乎也沒有那麼聽他的話,一枚不聽話的棋子,容時怎麼會放心?”
親手培養出來的奸細,在他的身邊卻屢屢出現意外。
若是他,必然親手除之,不留後患。
“我倒是越發好奇,你想做什麼?”
鳴棲揚起頭,望著他似深潭一般的瞳孔,那裡有她的倒影,抿住了唇說不出話。
容珩輕聲一笑:“你還沒回答我。”
“你想聽什麼樣的回答。”
容珩眼眸轉動
\"實話\"
雖然他知道,可能得不到,但他就是想看看,她能說出什麼石破天驚的話來!
鳴棲定定地望著他,她忽然直起了身體,半跪在小榻上,面對容珩,看了許久。
毫無半點預兆,伸出手圈住了容珩的脖子。
“也許沒有那麼複雜,我就是圖太子殿下你找個人呢?”
容珩一愣,倒是沒想到她是怎麼個反應。
他是個高深莫測的人,難以看穿,一身偽裝,怎麼剖析,都看不出他的真心。
鳴棲被迫看著他,一雙眼睛澄清明亮。
他很喜歡她的眼睛。
一個潛藏得隨心所欲的臥底,一個不害怕妖的少女,一個能看到鬼魂的女子,一個能通靈的女子。
她的身上寫滿了秘密。
秘密就是危險。
“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