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雖然說撐不過今夜,但至今還未傳來訊息,說明魏昭儀還未薨逝。
容珩抵著下顎,有些奇怪,“你似乎從剛剛開始就關注魏昭儀?”
他知道鳴棲會一些常人不會的東西,他不免有些多想,\"是覺得魏昭儀有什麼異樣嗎?\"
鳴棲一頓,回想起剛剛,從魏昭儀身上脫體而出又被一瞬間拉回去的魂魄,她有些奇怪罷了。
按常理,魂魄已經脫體而出,魏昭儀應當已經身死,但為何還處於彌留之態。
很不合理。
“沒有,我只是在想何時能回去而已。\"
突然
門被用力地推開!
鳴棲愣了片刻,一抬眼對上了五皇子蕭瑟的面孔。
“五殿下?”
容珩擰起眉心,看了眼外面,並無人高呼昭儀薨逝,也正是說,魏昭儀還活著,他不在魏昭儀身邊陪伴,為何會來這裡。
“寶清郡主!”
五皇子忽而抬頭看向了鳴棲,眼裡是絕望之中看到了星星火光的希望與希冀。
滿腦子都是太醫吞吞吐吐地暗示:\"五殿下,自從兩年前娘娘大病一場後,便是用藥吊著性命,娘娘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即便沒有這次意外,也不過月餘的壽命,今日恐怕過不了子時。\"
不可能!
兩年前,太醫也曾給他的母親宣判了死刑,可用那靈藥吊著。
不也活了下來,為何這次不行!
他不能接受,也不可能罷休!
忽而,他想到了那一日護城河邊,驕矜自信的少女!
五皇一張臉青灰,他盯著鳴棲,“我知道你我之間曾經有諸多過節,你如何恨我我明白,但人命關天…”
“我也知道你會些玄門之術。”
“能否請你,用那些術法,去救一救我的母親。”
他忍著所有的情緒,彎下了他的腰,垂下的一瞬閉上了眼睛,將審判權給了鳴棲。
屋內昏暗,鳴棲久久未應,五皇子心臟狂亂地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