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蘇牧明白，今天如果不把王賁說服，他的養豬計劃怕是要黃了。
“大將軍，請聽末將一言。若您認為末將的理由站不住腳，那就不再養豬；若理由充足，您是否能允許我繼續養豬？”蘇牧說道。
王賁皺了皺眉。
他本是奉命而來的，本不願聽蘇牧解釋。
但考慮到蘇牧的身份，如果有一天暴露，自己豈不是要得罪蘇牧，所以還是決定聽聽蘇牧怎麼說。
“好吧，你倒是說說看，只要你能拿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就依你所言便是！”王賁說道。
在一旁不遠處躲著的虎奴、鐵了和小七三人都搖了搖頭。
“嘿嘿，牧哥一開口，什麼都能說圓了，通武侯怕是要被忽悠了吧！”虎奴輕笑道。
“王將軍，首先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您回答，當然，這個問題和養豬是有關的！”
蘇牧沒有急著辯解，而是先看向王賁問道。
王賁點點頭：“你說吧。”
蘇牧整理了一下思緒，問：“大將軍，大秦與匈奴交戰已非一日，想必王將軍也曾親歷不少戰役。若只是單兵對戰，單一秦軍戰士遇到單一匈奴士兵時，您認為誰會更強？”
“當然是秦軍……”王賁不假思索地答道。
“大將軍，我們還是實話實說吧。”蘇牧打斷了王賁的話，“我在遼東與胡人多次交手，對此有所體會。”
王賁聞言，神色一斂，氣勢稍弱。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秦軍的強大源於裝備的優勢、嚴明的軍紀以及高超的排兵佈陣之術。
如果秦軍真的強大到能夠輕易對付匈奴和東胡，那麼為何不像滅六國那樣直接一舉攻下匈奴和東胡？
“好吧，你有道理。如果只是一對一的情況，秦軍戰士的確不是匈奴人的對手。”王賁坦誠道。
蘇牧微微一笑：“大將軍，沒什麼丟臉的，認識到不足，進而改進，方能取得未來的勝利。”
“匈奴人在個人對決中佔優，原因在於他們的體能素質、戰鬥意志和戰鬥素養。”
“若論戰鬥素養，秦軍勝出；若是比拼戰鬥意志，兩者相差無幾；然而談到體能……”說到這裡，蘇牧搖頭嘆息。
這不是他在信口開河，他確實親身體驗過東胡人的體能之強。
“嚴酷的環境與自幼的肉食習慣，造就了他們超出秦人的體質。這是一樁無可否認的事實。大將軍，請問一隻食素的動物怎能與肉食動物相抗衡？”
“那些在草原上以草為生的黃羊能戰勝以肉為食的野狼嗎？”蘇牧望著王賁問道。
“嗯？”
有些失落的王賁猛然抬起頭來，“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秦軍多吃肉，體質會更強？”
蘇牧點頭道：“的確如此，肉類富含的營養素是素食無法比擬的。士兵們多吃肉，體力更強，作戰時自然更得心應手。”
王賁聽後，連連點頭。
有道理，這正是為什麼練武之人飯量極大，且必須吃肉的緣故。
“但是……”王賁眉頭微皺，看著蘇牧，“這和養豬有何關係？軍中若需肉食，可以直接購買，為何還要養豬？”
蘇牧笑了笑，這正是關鍵所在。
空口無憑，只有實際行動才能令人信服。
於是，蘇牧轉頭對著身旁的虎奴吩咐道：“虎奴，去把我的醃製臘肉拿來，再摘一些韭菜。”
王賁扭頭望向遠去的虎奴，帶著一絲不解地看著蘇牧。
蘇牧將一旁的半圓形物體，表面有明顯錘擊痕跡的東西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王賁問道。
蘇牧翻轉了幾下這個打了幾天的東西，笑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