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自己只來了獨孤將軍府,沒有采取其他行動。
城暮寒在她面前停下,表情複雜。
“我錯怪你了,跟我回去吧。”
獨孤朝寒直勾勾地看著城暮寒,目光如冰,冷聲道:“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不是蟬衣宮的人,沒讓你查出女帝陛下沉睡的真相。”
“是我太著急想讓嶽箏恢復原狀了,我..........”
吱呀--------
城暮寒試圖解釋,然而話還沒說完,緊閉的大門突然開啟了。
高伯山,二姨娘,三姨娘,高玉蘭,高馨月,高承德大半夜被這急切的敲門聲驚擾,全都來檢視情況。
大門緩緩開啟,眾人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城暮寒身上,只見他一臉的尷尬與愧疚。
緊接著,他們又看到了,臉色慘白,表情憤怒的獨孤朝寒。
這城暮寒白天過來,問了個奇怪的問題就跑了,晚上又跟寒兒一起出現在這裡,是鬧哪出?
高伯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
二姨娘還以為這兩人是來找麻煩的,手中的手帕不自覺地握緊,眼神中透著疑惑和擔憂。
三姨娘則是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揣測著什麼。
高玉蘭和高馨月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好奇,高承德則是一臉的迷茫,不明所以。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氣氛凝重而詭異。
夜風吹過,吹得眾人的衣衫微微擺動。
還是高伯山先開了口。他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寒兒,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在城暮寒和獨孤朝寒之間來回移動,臉上的皺紋在月色下顯得更加深刻。
獨孤朝寒狠狠地瞪了一眼城暮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決定好好利用一下他的愧疚。
這些天,她裝哭的演技已經愈發熟練,只見她眼眶一紅,嘴唇微微顫抖,一下便落下了淚。
“父親,他待女兒不好!”
獨孤朝寒帶著哭腔喊道,聲音悽慘而哀怨。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她慘白的臉頰滾落,她的身體也隨著抽泣微微顫抖著,彷彿受盡了天大的委屈。
高伯山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看向城暮寒的目光中,多了幾分不滿和責備。
“嗚嗚嗚,他說女兒是禪衣宮賊人,還把女兒關進牢裡,斷了我的吃食!”
眾人驚呆了。
那個前幾日,大鬧府邸,把他們整治的夠嗆,一個能打十個的獨孤朝寒,怎麼嫁給城暮寒之後,就變成個柔弱哭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