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聽見獨孤朝寒的驚叫聲,如潮水般衝了進來。
他們個個手持兵刃,步伐整齊而有力,瞬間將獨孤朝寒,以及那兩名蟬衣宮的人團團圍住!
然而,那女子挾持著獨孤朝寒,絲毫不慌。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中的匕首緊緊抵在獨孤朝寒的喉嚨上,稍稍用力,便在白皙的面板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開門,放我們走!”
周圍的侍衛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城暮寒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揮了揮手,沉聲道:“開門。”
眾侍衛聽從命令,緩緩讓開了道路。
蟬衣宮的兩人緊緊抓住獨孤朝寒,那女子的匕首,始終未曾離開獨孤朝寒的脖頸半分。
他們警惕地環視著四周,挾持著獨孤朝寒,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一行人來到了將軍府大門。
月光如水,灑在眾人身上,映出一片清冷的銀白。
城暮寒向前一步,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憤怒:“可以放了她了吧?”
那女子呵呵一笑,笑聲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刺耳:“好啊,我這就放了她..........才怪呢!”
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突然猛地一甩手,狠狠扔出一枚煙霧彈。
只聽“砰”的一聲響,煙霧彈在地上炸開,刺鼻的煙霧如同一頭兇猛的怪獸,瞬間噴湧而出,迅速瀰漫開來,將眾人的視線完全遮住。
白色的煙霧滾滾翻騰,帶著濃烈的刺鼻氣味,讓人呼吸困難,眼睛也被刺激得淚水直流。
等到煙霧漸漸散去,再一回神,那蟬衣宮的兩人和獨孤朝寒已經不見了蹤影。
城暮寒濃眉緊皺,他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吼道:“追!”
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眾侍衛們立刻行動起來,腳步聲雜亂而急切。
城暮寒一馬當先,向著那三人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另一邊,獨孤朝寒見城暮寒等人的人影都不見了,原本緊張害怕的神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的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那笑容在昏暗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那男子驚慌大喊:“快遠離她,快..........”
他話音未落,只見獨孤朝寒身形一閃,速度快如鬼魅。
那挾持她的女子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女子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與此同時,原本橫在獨孤朝寒脖前的匕首,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的手上。
獨孤朝寒握著匕首,輕輕轉動手腕,匕首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她的動作優雅而流暢,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地上的女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來。
男子則是一臉無奈,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獨孤朝寒手持匕首,一步步向前逼近。
她的眼神冰冷如霜,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兩人,彷彿要將他們的靈魂看穿。
“南嶽箏要怎麼才能恢復原狀,說。”
那女子滿臉震驚,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聲音顫抖道:“這事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你不是一個病秧子嗎,怎麼會............”
她的話音未落,只見獨孤朝寒眼神一凜,手腕猛地一揮,手中匕首如閃電般飛出!
那匕首在月光下劃過一道寒芒,瞬間刺穿了女子的咽喉。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