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出身巫師家庭的孩子一樣精準地定位了站臺,飛快地跑進火車裡佔據一個沒有人的車廂。這並不容易,不過每一個開闢國土的國王都不容易。
揮舞魔杖,熟練地使用著摸索出來的漂浮咒。過去的記憶使我更容易記住這些咒語,而揮舞魔杖卻需要更多的嘗試。不得不說,奧利凡德並沒有欺騙我,這根黑刺李的魔杖相當適合施展一些強大的魔法,尤其是被我當成滾筒洗衣機的水牢還有優質電蚊拍霹靂爆炸。
它們為我創造了一個乾淨,整潔,舒適的夏日。
如果我能夠再多學會一點攻擊性的咒語就好了,坐在車廂裡,我難得有些憂鬱。魔法即是強權,看看某位蛇臉愛笑男孩吧,從他的經歷中不難總結出魔法界仍是一個野蠻的,熱衷於力量的國度。
我想要維護我的世界,我仍要做一個王。
就在鳥哥難得的思考人生之際,敲門聲讓我又回到現實世界。
“請問這裡有空位嗎?”一個褐色捲髮的小女孩站在門外。她看起來很聰明,穿著整潔得體。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後坐進車廂裡。
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
“你好,我是赫敏·格蘭傑。”她熱情地自我介紹。我知道她,鐵三角的著名靈魂人物,一個永遠聰明的頭腦。唔……而且很正直,我盯著她的臉,回想起那個幫助家養小精靈的協會。
剝削者總是會因為自身利益關係而很少關注那些被剝削者的苦難,國王總不會去可憐一個奴隸今天被奪走了多少價值,因為他知道那些剩餘的被剝奪的價值最終都會進自己的口袋。
上位者總是安然享受剝削帶來的樂趣的,這是利益既得者的通病。所以,反而選擇保護那些被剝削者權益正是格蘭傑小姐的偉大之處呀。我甚至能夠從她的身上看出一星半點某些被時代所銘記的偉人的影子。
我覺得這是不可理解的,但我仍然敬佩她。
鳥哥的肯定jpg
或許是因為我盯著她看了很久,格蘭傑小姐顯得有些不自在,就在我感覺這樣的注視似乎要觸及到她的底線的時候,才慢吞吞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派麗可·伯德。”
她狐疑地握住我的手。
這是一雙溫暖的手,鳥哥很喜歡。
又過了一會,一個圓乎乎的小男孩坐進來。他叫納威,同樣衣著乾淨,不過看上去有些膽怯。就像是剛剛被一隻壞脾氣的老貓趕出來的幼崽一樣,對整個世界都懷抱著不知名的恐懼。同時,他也是個倒黴的孩子,剛上車就發現自己的寵物丟了。
寵物——好奢侈的名詞啊。我摸摸衣袖上被我仔細縫進去的毛邊,聽著對面兩個孩子談論著要去車廂裡找那隻叫做萊福的蟾蜍。畢竟我沒有屬於我的寵物,總不會有人將寵物投入二手市場,寵物也不是必須品。儘管我在櫥窗裡盯著一隻貓頭鷹看了許久,久到鄧布利多先生都提議要不要送我一隻。
我現在閉上眼還能勾勒出它的形狀,褐色的羽毛,黃澄澄的眼睛,尖銳的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