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看了眼馮斯文的腿,問道:“馮總,你的腿傷沒什麼事了吧?”
馮斯文應了聲:“這點小傷早沒事了!”
夏可可切了下,這點小傷,在醫院和家都躺了不知道幾天了,還好意思在這吹牛。
“奚奚,咬傷你的那狗主人真沒給什麼說法嗎?”夏可可又問道。
說起這個,岑奚倒也覺得奇怪,昨天那人好像並不是小區裡的人,他後來牽著他的狗就往小區外逃跑了。
“那人看著不像是小區裡的人,而且戴著口罩,昨天見我被咬了,連忙上前牽著他的狗就逃走了,估計也找不到了!”岑溪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人看著不像是小區裡的人,而且戴著口罩,昨天見我被咬了,連忙上前牽著他的狗就逃走了,估計也找不到了!”岑溪有些遺憾地說道。
“這事兒看著有些蹊蹺啊!”夏可可小聲嘀咕道。
馮斯文趁機拍了張岑奚在病床上的照片發給了寧宴之。
男人一整天都在等著馮斯文的電話,這會兒聽到有資訊聲,立馬點開了。
待看到半躺在床上的人後,男人握著手機的手輕輕顫抖著,喉嚨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
他顫抖的指尖輕輕撫摸了下照片中的人。
然後給馮斯文打了個電話過去。
馮斯文拿起電話走出了病房。
“她怎麼了?”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說是昨天被一隻大狗給咬了,看著有些嚴重!”馮斯文說道。
被狗給咬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會發生這種事情?
“狗主人和狗呢?”寧宴之眼裡閃過一絲狠劣,似是要把那條狗和狗主人狠狠撕碎。
“岑奚說這狗咬了她後,那狗主人立刻牽著那條狗就往小區外逃走了,估計是被嚇到了吧!”馮斯文回道。
“你有時間幫我查下,這事不像是這麼簡單的。”寧宴之皺眉道。
馮斯文應了聲好,兩人掛完電話,寧宴之給劉秘書打了電話,讓他儘快安排私人飛機,他要回海市。
劉秘書心裡苦啊,他家總裁在m國確實有架私人飛機,就是很少用。
馮斯文回到病房,正巧岑奚電話響了,是療養院的阿姨打來的。
“阿姨,出什麼事了嗎?”岑奚有些緊張道。
阿姨很少給她打電話的,除非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難道又要抬高住院費或者不讓住了?
“岑小姐,你媽媽她今天動了手指了,而且我跟她提你的時候,她有反應了。”阿姨激動地說道。
岑奚愣了好幾秒,拿著手機的手都是發抖的,然後眼淚就流下來了,她喉嚨被堵得說不出話,不過還是用力擠出話來:“阿姨,謝謝您,麻煩您好好照顧她!我會盡快過來看我媽的!”
夏可可看岑奚接了電話還哭了,連忙問道:“怎麼了?奚奚,是阿姨出什麼事了?”
“可可,阿姨說我媽媽她有意識了,她的手動了,我想現在就去看看我媽媽。”岑奚苦笑著說。
“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看阿姨吧!”夏可可也替她高興。
“可是我現在還住著院,不能隨便出去。”
“讓阿文去跟醫生說下。”馮老太太說道,不知為什麼,她也很想去看看岑奚的媽媽。
馮斯文很快就回來了,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在哪兒都有關係。
馮老太太堅持要跟著一起去,所以四個人一起去了療養院。
當馮老太太看到病床上躺著的中年女人時,心口一陣刺痛,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岑奚,奶奶想問下你、你媽媽她叫什麼名字?”
馮老太太的聲音裡充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