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齒,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睡到一起去了,他尋思著總得好好整治一下夏流這個小流氓已洩心中的恨。
恨歸恨,恨過之後,他更是孤獨難耐,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銀富香,這個女人,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夠刺激,他們雖然有過兩次的經歷,但那都是走馬觀花式的,倉促慌張的,他還沒有細細品味過哩。越想越興奮,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他恨現在不能用她發洩,在如此的大床上。
於是,他爬起來,大步流星般的朝職工宿舍走去。職工們或有亮著燈光的,但卻死一般的沉靜,此時刻,每一間宿舍裡又在演繹著怎樣的故事呢?
銀富香與辛吾能的房間還亮著燈光,還有音樂歌聲傳出,他心中竊喜,他們還沒有睡覺,這就是說,他還有機會見到銀富香。他毫不猶豫地敲開了門,但屋裡的景象卻讓他感到意外,辛吾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銀富香坐在床頭上,旁邊還坐著另外一個大男人---楊忠祥,兩人正有說有笑的交談著。郎中郎看著銀富香心裡就高興,盯著楊忠祥卻從骨質裡冒火,他毫不客氣的對楊忠祥說道:“這麼晚了,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叫你們守磚機,你卻東西亂跑,看來你是不想幹了。”
正與女人談得投機哩,突然半路鑽出一個怪物來,楊忠祥氣啊,尤其是這個傢伙還當著女人的面教訓自己,他心中就惱火,你以為你是老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隨即他不陰不陽的笑道:“郎老闆也睡不著啊,到這兒解悶來了。”
銀富香心裡樂,她心裡最明白男人們來的目的,都是來發洩的吧!她忙著給郎中郎讓座,又給他倒茶水。楊忠祥真恨得要命,他是什麼東西,還給他倒茶水,我來時怎麼也不給我倒上一杯茶水呢?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對郎中郎說道:“郎老闆,你近來好像氣色不佳哦。”
郎中郎好惱想發著,銀富香卻樂道:“郎老闆,這麼晚了有何貴幹嘛?”
郎中郎瞟了楊忠祥一眼,道:“阿香,你們家阿能呢?”
“他上廁所去了。”
又上廁所去了,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可惱楊忠祥這斯賴在這兒不走,要不然······楊忠祥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麼巧啊,你也是來找阿能的。”
“阿祥,沒事你去休息吧。”郎中郎突然不氣不惱了,道,“明天還要上班哩。”
“是啊,領導帶頭,工人加油。”楊忠祥卻沒有走的意思,“這麼晚了,老闆你還為工作的事情來找阿能,我們作為工人有什麼理由偷懶哩。”
“你······”
門開了,辛吾能愣住了,自己才出去有十分鐘嗎,怎麼屋裡就多了兩個男人呢?他又黑又瘦的臉上泛起一絲悲哀悽涼的冷笑,他看著表妹,冷冷地說道:“這麼晚了,有事嗎?”
楊忠祥站起來,道:“阿能,你每天還是多用點心在推土機上吧,別老是一上班,推土機就出毛病,這樣會誤了郎老闆的收入的。”
郎中郎也站起來,目光貪婪地盯著銀富香的胸部,對辛吾能道:“阿祥說道沒錯,不過我沒有收入沒有關係,到時候你們的日子就難過了。好了,你們休息吧,明天還上班哩。阿祥,我們走。”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剛出了門,辛吾能便使勁地一腳將門踹關上,然後氣呼呼的滅燈睡覺。屋外的兩個男人驚詫地回頭看看,郎中郎說話了:“阿祥,睡覺去吧,以後別亂跑了。”
楊忠祥也不啞著,道:“郎老闆,你也休息吧,祝你今晚做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