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天大的事他都會冷靜對待的。只是他那副丟魂落魄的樣子會被他的兄弟們笑話,他是個死要面子的人。”
郭燕道:“我認為燕哥不會有事的,大不了有感而發,會寫兩首詩啊詞的來發洩發洩。”
阿古麗點點頭,道:“我也相信我哥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也許會一個人躲一邊去大哭一場,然後忘掉這一切。”
淡玉潔說道:“失戀的男人是最脆弱的,雪芹,小心他被別人搶了去。”
呂希燕微微一笑,道:“那麼容易被搶,他就不叫任筆友了。”
賈瓊英道:“雪芹,不能太相信男人了,俗話說的好,寧可相信世有鬼,且莫相信男人的嘴。現在好多女孩子就是相信了男人的話,結果吃了大虧。”
呂希燕看看眾女,依然笑道:“筆友與眾不同,我相信他。”
任筆友從未想過呂希燕竟然已有了男朋友,而且還是青梅竹馬。這麼說,她一直都是在騙自己,而她的清純也是假裝出來的,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這是呂希君在跟自己開玩笑。看看想想,誰個女孩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英俊瀟灑啊?跟呂希君相比,自己確實差得太遠了,那個小白臉確實是少女們夢幻中的白馬王子。他苦笑笑,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夢中愛人,卻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而且還扮演了一個極不光彩的角色一一第三者。
昨夜西風昨夜雨,如夢相思難清洗。同是夢中人,驚聞夢中人哭泣。夢語?夢語!夢醒人迷離。
經過流星林,馬英奇兄弟倆還在那兒護理著樹苗。任筆友有點迷惑,雪芹既然有了男朋友,為什麼她卻對自己不設防呢,難道說是她不喜歡那個小白臉?但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難道說雪芹是個壞女孩?任任筆友搜腸刮肚也沒有找到女孩壞在哪裡,反倒記憶裡卻全是女孩清純通透的美目盼兮,腦海中盡顯女孩清新秀雅的笑靨。想到女孩對自己的開放程度,他又認為女孩是愛自己的,可是那小白臉的話卻又在耳邊響起。一時之間,他陰不足,陽不了,哭不成,笑不起,一張本來就不怎麼俊朗的大臉都快變成調色盤了,什麼顏色都有。
“筆友,你怎麼啦?”童籌拍了他一巴掌,道,“看你臉色不對頭,是病了嗎?”
原來兄弟們領了工資,都準備去清水河鎮,只等他一人呢。任筆友強裝笑顏,道:“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任筆笙不放心,自己這個兄弟牛一樣壯的身體,先前還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就這麼難看的臉色呢?道:“哪裡不舒服嗎,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沒事,你們去吧。”
任筆友知道自己笑得勉強,索性不笑了,他遞給任筆笙一疊鈔票,道:“我不想跑,你幫我把這錢給大爺嬸嬸寄回去就行了。”
任筆笙接過錢看了看,道:“你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多留點吧。”
仼筆友道:“這是郎老闆給的提成,工資我全留下了,夠了。”
眾兄弟坐著老闆的吉普車走了,任筆友獨自來到辦公室。此時,史五來和郎中洋正在給窖上的職工們發放工資。楊忠祥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一個人獨自坐在沙發上,一張陰沉冷酷的臉令人不寒而慄。
“阿祥,怎麼不去趕集?”任筆友挨他坐下,道,“臉色這麼難看,不舒服嗎?”
楊忠祥苦笑笑,突然說道:“阿友,走,唱酒去。”
“不,我不喝酒。”任筆友擺手道,“藥能治假病,酒不解真愁。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我幫你理順。”
任筆友很快忘記了自己的傷心事,他很樂意給人們排憂解難。雖然楊忠祥不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但既然認識了,又碰巧知道他有煩心事,那麼自己仍然願意幫幫他。
正所謂如煙往事俱忘去,心底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