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雎鳩,在河之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呂希彤也爽快,道:“那好,就說說你和任筆友吧。”
一句話把呂希燕的臉兒臊的緋紅,大夥兒也笑了起來。呂希君見四姐不好意思,便說道:“男仕迴避,三姐,你們聊吧,我去給四姐提水。”說罷就轉身出門去了。
呂希彤道:“雪芹,別害羞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很正常。”
一直笑盈盈的淡玉潔道:“他們倆呀,一對活寶。尤其是雪芹,脾氣大得很,稍有不如意,就不工作了。”
呂希彤道:“雪芹,這樣可不好。”
林燕笑道:“三姐,你不知道,這個廠裡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任筆友如果得罪了雪芹姐,雪芹姐可以鬧情緒不工作,廠裡只找仼筆友的麻煩,與雪芹姐無關。”
“如此一來,燕哥不就慘了?”郭燕似笑非笑,道,“這對燕哥太不公平了。”
屋子突然沉靜下來了,郭燕發現眾人都詫異的看著自己,她明白其中原因,便打個哈哈,道:“其實不光是燕哥,我還知道剛子,阿古麗和阿里木的事。”
除呂希彤外,其餘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郭燕道:“燕哥和他的兄弟夥去我爸的飯店吃過幾次飯,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聊天。就在前兩天,他送王維成回家,也在我們家飯店吃的飯,還是燕哥親自下的廚呢。”
眾人又禁不住啊了一聲,她們感到意外,去飯店吃飯,有客人自己下廚的嗎?郭燕笑道:“是這樣,他們來的太早,我爸媽去買菜了,王維成急著回家,燕哥才不得己下的廚。雪芹姐,你知道嗎,燕哥不僅滿腹詩書氣,他炒菜也是一把好手呢。”
呂希燕自是幾分高興幾分不爽,聽郭燕叫自己男人“燕哥”叫得多親切啊,這怎能不讓她倍覺醋不及心酸呢?不止是她,林燕也是檸檬加醋多心酸,她才晃然大悟,原來郭燕說的這有她牽掛的人兒是指那隻醜蛤蟆啊!她的心機藏的可真深啊!當下,也不客氣,道:“郭燕,你別左一個燕哥右一個燕哥的叫了,你看我們雪芹姐聽得都掉醋缸裡了。”
呂希燕表面笑著,掩飾著自己的濃濃醋意,道:“林燕,是你自己掉醋缸裡了吧。”
林燕笑道:“我才不會為一隻醜蛤蟆吃醋呢!郭燕,你知道王維成為什麼急著回家嗎?”
“聽燕哥說王維成是回去給妻子賠罪的,因為他結婚時發現新娘不新,才離家出走的。”
“新娘不新?”眾人一時不解,都盯著郭燕欲求答案。郭燕一時臉紅起來,低聲道:“好象是說王維成的新娘不是以女兒之身嫁給他的。”
眾女似乎很意外,都“啊”的失禁出聲,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改革開放都十多年了,怎麼還有這麼封建迂腐的男人呢?林燕卻想起了什麼,忙道:“我明白了,那醜蛤蟆寫的《婚變》就是說王維成的。”
“婚變?”呂希彤如墜迷津,道,“什麼婚變?”
“哦,是筆友寫的一篇短文。”呂希燕拿出壓在枕下的手稿,遞給呂希彤,道,“三姐,你看看吧。”
呂希彤接過手稿,看看林燕,然後逐字逐句細細地閱讀起來。眾人沒再說話,都看著呂希彤聚精會神的閱讀著任筆友的短文巜婚變》。郭燕也才仔細的打量著閱讀中的美人兒,見她原本舒展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心中就猜測那《婚變》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