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自有少年狂,
藐崑崙、笑呂梁,
磨劍數年,
今日顯鋒芒。
烈火再煉雙百日,
化莫邪,
利刃斷金鋼。
雛鷹羽豐初翱翔,
披驚雷、傲驕陽,
狂風當歌,
不畏冰雪冷霜。
也上九天攬日月,
傾東海,
洗乾坤蒼茫。
其實,今天能發工資,史五來功不可磨。他見小夥子們手持家書愁眉不展,尤其是眾人對他的漠視讓他深深自責。本來作為一個領導,應該是這個團隊的靈魂人物,但眾人卻沒有一人將他放在眼裡,他知道眾兄弟對自己有無盡的怨言。確實,自己作為一個頭頭,除了忠實執行老闆的命令外,幾乎沒有為兄弟們做過一件有益的事情。因此,他默默地來到辦公室,將兄弟們的情況向老闆添油加醋的說了之後,便極力促和發工資。
這幾天,郎中郎很高興,前兩天帶著銀富香去極樂世界玩樂的爽勁還沒有褪祛,心中又盤算著某天再帶上她,並約上自己的那幾個鐵哥們,也就是工商稅務國土環保等部門的老大,去那傳說中的警幻宮中過過爽爽的癮。他聽史五來說完兄弟們的苦,也不考慮,就答應了。
於是,史五來便忙開了,他拿出早已算好的工資表,逐一與郎中洋復算核對著。
這時,眾人三三兩兩地齊聚辦公室,都圍著史五來與郎中洋,都想早點知道自己四月份能領多少工資。郎中郎看著這幾十個弟兄夥,喜悅之情油然而生,他們每一個人,可都是自己的財神啊!把他們侍候好了,他們一高興,或許會給自己創造更多的財富呢。於是他笑道:“兄弟們,今天發工資,就放假吧。你們先在這看會電視,我這就去銀行提錢。”
說罷,他對仼筆笙招呼道:“筆笙,跟我去清水河去。”
郎中郎與任筆笙去了清水河鎮取錢,眾人也都有說有笑地呆在辦公室裡看電視聊天或玩牌賭錢。楊忠祥心中不爽,看郎中郎那龜兒子的德性哦,不栽死才怪呢。他嫉妒羨慕著任筆笙被老闆器重,他恨郎中郎有眼無珠不曾重用自己。他一人悶悶不樂,便獨自出屋去散散心。銀富香看在眼裡,趁著表哥辛吾能與他人玩牌,便也靜靜地跟了出去。辛吾能還是看見了表妹剛剛消失的背影,他又黑又瘦的臉上掛著笑意,無奈的苦笑或是淒涼的皮笑肉不笑。雖說自己不再愛她了,可她畢竟是自己的初戀,看她就這樣爛下去,自己卻救不了她,他除了深深的自責外,獨有無奈的苦笑了。
往昔不曾寂寞的童籌這會兒變得文靜多了,原來,林燕也在人群中。他知道自己五音不全,言談舉扯無品位,如果再不注意場合亂講話,肯定會在女孩心中留下陰影。因此,他決定以靜制動,一雙充滿焦渴的大眼向女孩投射出無盡的渴慕之情,總幻想著女孩也能夠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然而林燕並沒有感覺到童籌的存在,她在人群中搜尋一遍,顯然是沒有發現想要的目標,便轉身朝屋外走去。童籌見女孩離去,不免心中著急,無緣無故的便又恨起了任筆友來,要是他在這兒的話,一定會給自己出主意此刻該怎麼辦吧。可恨的是這傢伙重色輕友,這會兒一定在他的呂妹妹那兒亂談琴吧。
其實,仼筆友這會兒正在他們宿舍裡翻東找西尋他的日記本和稿紙本。他原本是要給二叔及那家代銷商寫信的,可是怎麼也找不到稿紙本,甚至才發現自己的日記本也不見了,他就有點慌了,特別是那日記本上記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要是不幸落入別人手中,尤其是被那些個女娃娃看見,那可就慘了......
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的日記本和稿紙本已經落入呂希燕手中,還在屋裡憋著憨勁翻騰著。終於是洩氣了,屋裡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