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試,撇開我們已經結婚的事實,因為那是協議。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男朋友,合適的話我們直接轉正。”
霍擎洲愣住了。
閃婚確實是他有意騙她,本以為讓謝繁星敞開心扉需要很久,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願意和他嘗試。
“好。”霍擎洲喉頭髮緊,幾乎要說不出話。
謝繁星清了清嗓子:“另外,我沒談過戀愛。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不管從心理層面還是生理層面。”
霍擎洲俯身去抱她,有點粘人的對著她的耳朵親了親:“謝小姐,很巧。你也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唯一一個。另外,我知道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否則那天晚上……我會瘋掉。”
在泰蘭德的第一晚。
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男人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就算霍擎洲沒有經驗,可要她的時候,那種青澀和緊迫,讓他心裡的滿足感蔓延到了全身。
謝繁星蔫了:“你能不能別提那晚。”
那晚是她來說,體驗感實在不妙。
在夜店選擇牛郎,她要求牛郎必須乾淨,只要乾淨她願意一擲千金。
夜店總管特地把霍擎洲推薦給她。
謝繁星想著那就試一試。
結果第一晚他們都是第一次,什麼都不懂也沒什麼技巧。
霍擎洲記得,他好像把她弄疼了。
小可憐一直趴在他身上抽噎,可這件事又不能半路停下。
最後她流了點血,是最乾淨的處子血。
雪白的床單上落下屬於他的燦爛玫瑰。
還記得事後,霍擎洲抱著謝繁星睡在沙發上,半夜裡精力旺盛,起來換了床單,順便把留了她初夜的床單清洗乾淨。
“為什麼不能提?你是我的。”
他霸道的很,薄唇親吻她的玉肩和脖頸,啃出一個新鮮的吻痕。
謝繁星被他弄得呼吸不暢,感覺她開口答應和他試愛之後,這個男人就變了。
變得危險迷人。
撕下了平日裡禁慾的皮囊,暴露出骨子裡的強勁佔有和蠻橫霸道。謝繁星以為霍擎洲是一隻落入她網中的頂級獵物,事實上霍擎洲才是那個步步為營的高階獵手。
擅長把她這隻獵物翻來覆去的吃。
“不能在這裡,我好熱……”謝繁星推開他,語氣帶著水汪汪的媚。
要不是隨時有傭人會路過庭院,霍擎洲真想把她就地正法,讓她知道他有多興奮。
“寶寶,叫擎洲哥哥,就讓你回去。”
高階獵手拍了拍獵物的腰臀,催促獵物翻身對他露出最柔軟的肚皮。
“霍擎洲,你別得寸進尺!”
謝繁星怒了。
你丫的!兔子急了還要跳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