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寸進尺了嗎?”霍擎洲幽幽說道。
骨節分明的手,從miumiu短袖的下襬探進去,輕鬆的拿捏住謝繁星的“心跳”。
此刻,如果從另一個角度看過來。
能看見棉質的短袖下,藏著男人的手。
謝繁星呼吸凌亂,耳朵紅的要滴血,哼唧了一聲,咬住嘴唇憋了回去。
硬生生擠出一句可憐的動靜。
“擎洲……哥哥,擎洲哥哥。”
………
別墅內燈火通明。
一大家子陪著凌淑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小品節目。
謝繁星和霍擎洲,一前一後走進客廳。
“星星散步回來了?過來吃點水果。”凌淑月忽略了跟在她後面的霍擎洲,朝謝繁星招了招手。
霍明橋抱著軟枕刷影片,抬頭瞥了眼霍擎洲,輕笑說:“擎洲,我說怎麼吃完飯就沒見過你,原來是去追謝小姐了。”
“追”這個字,飽含深意。
霍擎洲把玩著手腕上的血檀佛珠,漫不經心地應道:“嗯,偶遇。”
謝繁星臉上可疑的紅暈還沒褪去,支支吾吾的配合點頭,坐在凌淑月身邊剝了一個橘子。
飽滿多汁的橘瓣貼著軟唇,塞入口中嚼出豐沛的果水。
霍擎洲不要臉的粘過去,在謝繁星身邊的位置坐下,厚臉皮地問道:“甜嗎?”
膝蓋碰到他的褲縫,癢癢的。
謝繁星把手裡半個遞過去,用眼神打發他,像是在說——【甜,您趕緊挪一邊去!】
他本來想讓她喂。
但當著家裡人的面,她肯定會害羞。
霍擎洲勾起唇角,順從的伸手接過橘子瓣。
霍明橋隨遇瞄了一眼,注意到自家弟弟手腕的位置,剛才還套了一串發繩,回來後就跑到謝繁星的髮尾上去了。
庭院裡被霍擎洲撩撥的發熱,謝繁星在進屋前扯下了讓他保管的發繩,紮了一個馬尾,露出了白皙的天鵝頸。
凌淑月坐在謝繁星旁邊,一扭頭注意到她脖頸的紅痕,明知顧問:“星星,你脖子上怎麼了,是不是過敏了?”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霍擎洲心虛的摸了摸鼻尖。
謝繁星狀況外的搖頭:“吃的方面,我貌似沒有對什麼食物過敏的情況。”
她一臉實誠,恍恍惚惚。
霍明橋瞪了眼弟弟,把鎖屏的手機湊過去:“大妹子,我瞧著應該不是過敏,可能被什麼東西咬了吧。”
對著螢幕看了一眼,謝繁星懵了。
脖子上是霍擎洲剛才留下的吻痕。
還有吃飯之前,他在車上壓著她留下的。
頭髮扎高後,全都暴露了……
“咳!蚊子、蚊子咬的!”謝繁星紅著臉做解釋,藏在旁邊的手扯了扯霍擎洲。
霍擎洲憋著笑,幫她找補:“嗯,庭院裡花草植被多,蚊子比較毒。”
管家孫元疑惑地說:“不會啊,庭院燈帶周圍裝置了室外無毒滅蟲噴霧,這麼多年了沒出現過一隻蚊子……”
凌淑月攔住孫元。
“害!星星說是蚊子,就是蚊子嘛。那蚊子可夠畜生的,對著白白嫩嫩的小女生,也下的去口。”凌淑月說著,輕飄飄瞪了眼雲淡風輕的小兒子。
“撲哧!”
謝繁星低頭捂住嘴,差點笑噴。
霍明橋則在一旁笑的東倒西歪。
“粥粥,媽和你說個正事。”凌淑月瞧著時間不早了,趕緊轉移話題。
謝繁星眼底浮起詫異和笑意。
洲洲?這個小名疊詞放在太子爺身上,怎麼這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