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事件都十分敏感,即便她是你物件,也要守好秘密,你口無遮攔是不對的。”
看項海瀾要開口反駁,他抬起手製止,態度和藹安撫道:“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你們年輕,沒有經驗可以理解。小金,我知道你擔心親人,當時做承諾時,我記得也沒有保證過一定會實現。
你父親的事情,年前我打電話跟兄弟部門核實過,我只能告訴你一句,他還活著。”
有這句話足夠聊以安慰,金熠當初也沒指望能見到人。現在有了希望,只要人活著,父親的事情總會有解決的一天。
項海瀾耐心聽何政說完,雖然覺得這人圓滑,但還算能溝通,本來他們今天過來堵人也不是為了金熠父親的事情。
跟這種人說話沒必要拐彎抹角,“何主任,您真覺得陶光明就是幕後元兇嗎?”
“你什麼意思?”何政收起笑容。
“你不覺得他的自殺很刻意嗎?我們雖然是看熱鬧的群眾,但也聽說了,煤礦那段時間在搞大調查,大家都被查了個底兒掉,有些人小時候偷了果園子三個水蜜桃都被查了出來。
轟轟烈烈的大調查一直沒離開過煤礦,從沒把懷疑的目標放到主管部門,陶光明很安全,他要是不自殺,八成能逃過去。一個潛伏了那麼多年的人,在沒有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怎麼會突然就不想活了?”
你笑面虎,我還笑裡藏刀呢,小項說完一長串,不忘陰陽一句,“不光是我,我們大隊餵驢的老頭都覺得陶光明的死有蹊蹺。”
何政被諷刺業務能力,裝不下去了,臉拉得跟驢一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