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點假領子,好穿出去顯擺呢。
姜幹事狠狠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是挺嚴重,竟然還詛咒紅旗大隊出大事,她不會是自己想鼓搗點什麼事吧?”
老楊支書的大兒子早被預定接他爸的班,姜幹事是老熟人,說話不用顧忌,“戴知青這神神叨叨的模樣,怎麼看像是上神沒成功,變傻了,要不找人調理調理?”
得,未來的支書一點不講科學價值觀,上來就是紅旗大隊的上神失敗那一套。
老項瞪了閨女一眼,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沒事找人家茬幹嘛?折騰一大頓,再把人折騰個好歹可怎麼辦?
想是這麼想,既然閨女讓他做主,寵女狂魔必須得支援。
“我早就說過了,讓這幫知青跟村裡人多走動走動,跟父母隔得遠,成天不是鋤草,就是揚糞,連咱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都幹得煩,別說這些小年輕了,我看戴向晴像是心情太差,腦子亂了,要不送去療養院檢查檢查吧?”
這樣的人,比戴向晴還嚴重的,姜幹事這些年見過太多了,都是可憐人吶,“我兜裡有章,給你們開個介紹信,回頭把人送去瞧瞧吧。”
項海瀾自告奮勇,“我正好沒事,我騎腳踏車送她去。”
拿著新鮮出爐的介紹信,項海瀾拉著金熠出了隊部辦公室。
金熠看她半晌,看出絲異樣,“我怎麼感覺你很高興,你報復心挺重。”
立即捱了一拳,“我難道不是為了咱們紅旗大隊的安全考慮,把隱患扼殺在搖籃裡嗎?一旦她腦子不清楚,去山上放火怎麼辦?報復啥報復,我是那樣人嗎?”
你就是那樣人。
項海瀾眯了眯眼,這可不賴她,誰讓戴向晴瞎顯擺,這叫“一顆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引發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