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檸看了眼地上那盒被踩的乾癟癟的藥,搖了搖頭。
就算他們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但他也沒必要把藥給毀了吧,那藥也是花錢買的,不是花他的錢真是一點都不會心疼。
唉,又要重新準備新的藥了。
蘇檸把剛才摳的一顆藥扔到他腳邊,“既然你這麼喜歡踩,給它也來上一腳,碾碎吧。”
韓景辰忽地笑了,笑得要多邪有多邪,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幽幽的看著她,然後用腳上的拖鞋輕輕的攆了一下。
蘇檸凝視著他的眼,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麼?”
聽到這話,韓景辰笑得更深了,笑得眼底掠過一抹變態的恣意。
“昨晚,我們是沒發生什麼,不代表今早不能發生點什麼。”韓景辰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說的語氣要多欲就有多欲。
蘇檸不自覺的拉緊被子,白著臉,眉頭蹙的緊緊的,“你不是嫌棄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了,你還下的去嘴?”
他的神色一滯,一雙深沉的眸子愈發的黯黑了,“我昨晚已經把你身上那群牛郎的氣味全部洗乾淨了,洗了三遍,所以現在你是乾淨的。”
他淡淡地說,幽深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似乎已然做好了要發洩慾望的準備。
洗了三遍?
難怪今早起來,渾身的肌膚有一種被人狠狠洗刷過的疼痛感。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
蘇檸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韓景辰盯著她,幽幽的開口,“不客氣。”
“……”
她睨了他一眼,徹底的無語了,說的好像她真的感謝他似的。
“現在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那我可就要提槍上陣了。”
“……”
他這是執意要睡她了?
蘇檸錯愕的看向他,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韓景辰緩緩的靠過去,邪氣地勾了勾唇,“你找牛郎,不就是抱怨我沒有滿足你嗎,這是對我的奇恥大辱。”
這梗怎麼就沒完沒了,過不去了呢。
蘇檸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胸前,下一秒,像碰到了燙手山芋那樣迅速的收回手。
他忽地笑得很邪魅,抓住她的手,重新放他胸前輕柔摩挲,“想摸就大大方方的摸,而且不用花錢。”
“……”
她剛才不是故意的,他會信麼?
她掙脫著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我胃不舒服想吐,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蘇檸眨著水霧霧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他。
聞言,韓景辰隔著浴袍撫上她的胃部,沿著順時針揉起來,“還想吐?如果我沒記錯,你昨晚可是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了,你確定還有東西可吐?”
“……”
這話說的。
她是故意騙他的又怎樣,誰讓他這麼殘忍打掉她肚裡的小孩,她還不能拒絕,噁心一下他?
韓景辰將她的手緩緩的放到嘴巴,親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後張嘴就咬住了她的指尖,眸色深得駭人。
下一秒,他鬆開她的手指,俯下身來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急促,貪婪,像餓了很久的狼突然吃到了肉,著魔般吞噬著她的唇內的香甜,力道由輕到重,溫度灼燙。
他急促的呼吸順著她的唇往下游走,然後含住她圓潤的小巧下巴,最後吻上她的耳垂,輾轉舔咬,曖昧的折磨著彼此。
蘇檸縮了縮肩膀,在他有更進一步動作之前,一本正經地道,“韓景辰,我流產後,身子還沒恢復,你不能碰我。”
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好像就差那最後一步,對他的折磨應該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