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如果你所說的屬實,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熊山深吸一口氣,直接和盤托出,“鮑圖文,是被我殺的不假。”
“但我殺鮑圖文,都是奉了汪德山的授意。”
“是那汪德山先命鮑圖文去你的酒坊打酒,吩咐我在他回來後便殺了他,然後給屍體灌了劇毒,打算以此誣陷你的酒坊,並以此為由將你抓回刑部,趁機取你的性命。”
“後來去暗殺鮑雲,也是因為你放出了假訊息,說鮑雲手中握有鮑圖文的遺書作為證據,汪德海才命我前去。”
“雖然鮑圖文是死在我的手上,但汪德山才是最後的始作俑者。”
“他憑什麼將一切罪責都推到我的頭上,而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在熊山開口之前,楊雲便揮了揮手,讓裴思勇給自己拿來一張全新的供紙。
此時將熊山的證詞,全都一五一十記錄在紙上。
“你自己看看,我所寫的這些證詞,是否全部屬實?”
楊雲淡淡道,“如果屬實的話,便在上面簽字畫押吧。”
熊山粗略過目了一遍楊雲記錄的口供,確認完全屬實,痛快地點了點頭,“沒錯!”
隨即任由楊雲握著他的手,蘸著他自己的鮮血,在紙上按上手印。
看著這份完全符合規定的口供,楊雲滿意笑著點了點頭。
隨即突然想到什麼,不由饒有興味問道,“熊山,其實我有一件事不大明白。”
“你作為汪德海的心腹手下,為他效力多年,肯定幫他幹過不少髒活累活。”
“憑藉你的功勳和能力,汪德海為何就捨得如此輕而易舉地將你當成棄子呢?”
“換做我是汪德海的話,一個無能只會惹禍的弟弟,以及一個忠心耿耿、武藝高強的手下,讓我選一萬次,我都會選後者。”
熊山微微眯起眼睛,咬牙切齒道,“我也想不通,汪德海為何要將我當做棄子。”
“如果硬要說的話,也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汪德山在汪家的生意中,佔據著重要的一環。”
“如果失去了他,與上線和下線的聯絡就會中斷,再想重新連結非常麻煩,所以才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捨棄我這個忠奴,也要保住汪德山那個無能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