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去過南邊嗎?”月柳問道。
“以前去過,您是江水郡人嗎?”
月柳吃驚的問道:“莫非掌櫃的去過江水郡?”
“曾經路過。你想吃點什麼?”
“隨便吧,我也不常吃麵,你看著做些就行了!”
“那我給你煮個清淡點的!”
“好!”
趙守誠做好面端過來,看著姑娘抱著孩子不好吃麵,便說道:“姑娘,你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抱著孩子,你吃麵!”
月柳很感激的把孩子交到趙守誠手裡。趙守誠抱著孩子,看見孩子眉目間有點像田穆松,便試探性的問道:“姑娘,我看你面生,是剛來冀安縣嗎?”
“是呀!”
“這邊有親人還是?”
“我來找我相公。”
“不知你相公是哪位?”
“田穆松。”
月柳光顧著吃麵了,再加上對趙守誠沒有任何防備,便毫無顧忌地有啥說啥了。
趙守誠聞言臉色大變,他想眼前這姑娘十有八九就是那晚吉祥嘴裡的“月柳”。於是,他收起剛才溫和的樣子,把孩子遞給月柳,說道:“我還有事要忙!”
月柳不知道這掌櫃的怎麼突然變臉了,她接過孩子,抱著她繼續吃麵。
趙守誠憤怒地走到後廚,他也沒法對這姑娘說什麼狠話,更不能出手,便叫來朱平,對朱平說:“記住這個女人的模樣,要是下次她還來吃麵,碗裡多加點鹽多加點辣。”
朱平也聽到了兩人剛才的對話,他年紀雖然小,但也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個好東西,他對趙守誠說道:“放心吧趙叔!”
月柳吃完麵後來到街上,她想去找田穆松,可又怕田穆松嫌她煩,便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她走了兩條街後突然看到了田穆松的身影,她剛想走過去,卻看到田穆松牽著兩個孩子在挑玩具。
月柳雖然知道那是田穆松的孩子,也明白給自己的孩子買玩具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但那一刻她卻覺得酸酸的。她沒有打擾,轉身回到了田家。晚上,田穆松沒有回家,月柳很害怕,蠟燭燃完一根又點燃一根的,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去。
她睡醒後已經是中午了,便又去了趙守誠的麵館吃麵。
這次,朱平給她碗裡放了一大勺鹽,碗底還放了好些辣椒。
月柳吃了一口就咳嗽起來,她連忙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發現茶水是滾燙的,她連忙吐了出來。她伸出舌頭扇了半天,然後生氣的喊道:“掌櫃的,你做的這是什麼飯?茶也是燙的,想要我的命啊?”
朱平走過來說道:“對不起,小姐,小店的飯就是這個味道,茶水從來都是熱的,你要是吃不慣可以去別家吃。”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昨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哦,我們今天換廚師了,以後都是這個味道了。”
月柳氣呼呼的出去了。身處他鄉,舉目無親,她也只能忍著。這要是在江水郡,她非找人砸了店不可。
面沒吃成,她又去找其他飯店。走著走著,她又看到了田穆松,他拿著一包東西在前面走著。月柳遠遠的跟在後面,看到田穆松進了一家麵館。等了一會兒,又看到兩個孩子在門口送田穆松出來。
月柳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龍玉凰的家。她想,應該是龍玉凰還在生氣,所以沒回田家。而田穆松還天天找她們。這讓月柳很生氣。
她飯也沒吃就回了田家,她在家等著田穆松,等他回家了好好問問他。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田穆松。月柳以為他又不回來了,於是準備去關門,剛走到門口,卻碰到了回家的田穆松。
“穆松,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想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