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業成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玉凰也不好再推辭,她接過了銀票,說道:“那我就替安然和安心謝過二叔了!”
玉凰把兩個孩子叫出來,一起送田業成出了城門。
田穆松本來也要送田業成的,可田業成對他這個侄兒失望透頂,沒讓他送。
田穆松在田業成離開後,便也收拾東西準備回江水郡,可他東西還沒收拾好,就收到一封調職令。
這下,他走不了了,只能待在冀安縣做個主薄。他知道肯定是張郡丞在背後使壞了,他也懶的計較,想著在冀安縣也挺好的,至少還能看到玉凰和孩子們。也許時間久了,玉凰會釋懷,他們也會跟從前一樣幸福地在一起。
於是他只要有空就去看孩子,玉凰不攔著他見孩子,但自己不會和田穆松說話。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一個微風習習的晚春的傍晚,孩子們在街道上玩耍,玉凰還在店裡整理一天的賬目,她時不時看看外面玩鬧的孩子,覺得此刻很是幸福。
突然,一個女子懷裡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走到了玉凰的店裡。
玉凰以為是來吃飯的,便招呼她坐下,卻在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她心頭一緊。
那晚燈光太暗,她沒看清女人的相貌,但這個味道她一直記得。
玉凰不敢確定,也就照例詢問女人想吃什麼?
“姐,我是月柳,這是穆松的孩子!”
聽到這個聲音,玉凰腦袋嗡的一下。隨後她冷冷地說道:“田穆松我不要了,送給你了,你可以離開了!”
“姐,穆松晚上總是不回家,孩子還小,需要父親的陪伴,你勸勸他!”
玉凰怒不可遏,抬手給了月柳一耳光,狠狠地說道:“你的孩子需要父親的陪伴,我的孩子就不要嗎?你有什麼臉來見我,識相的話就快點滾!這輩子別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月柳被玉凰的氣勢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不敢看玉凰的眼睛,抱著孩子低著頭走了。
月柳抱著孩子回到了田家,看到穆松站在院子裡,開心的跑過去問道:“穆松,你今晚在家裡住嗎?”
“這麼晚了?你抱著孩子去哪兒了?”
“就在外面走了走,沒去哪裡。”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去打擾玉凰,我絕不饒你!”
“我知道了,不會去的,快快進屋吧,你已經好久沒回家了,你看看孩子,她長大了不少!”
田穆松從月柳懷裡接過孩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
月柳當年揹著田穆松偷偷在東湖縣生下了孩子,等孩子三個月大的時候她帶著孩子去找田穆松,結果小雙告訴她,田穆松已經回家好幾個月了。
“那你知道他回家做什麼去了嗎?”
“說是遷墳還是什麼的,遷完就回來了。”
“可是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怎麼還不回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明天我幫你打聽打聽,我兄弟應該知道。”
第二天,小雙找到月柳,告訴她田穆松可能不回來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辦完事就回來嗎?”
“我聽兄弟說,他走後張郡丞上書,說田穆松擅自離守,對政事不聞不問,自從上任以來,沉迷女色,把事情都交給手下處理,實在是勝任不了郡守一職……”
上面有些人本就對田穆松年紀輕輕就當郡守不滿意,這下好了,上面派人下來了解了情況後,便說:“既然他喜歡回家,就讓他在老家待著去。”
田穆松這才被一紙調令留在了冀安縣。
月柳得知情況後,很是難過,她本來想靠著田穆松過好日子的,不成想他又被調回老家了。月柳反覆掙扎了好久,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