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她百般縱容。”
神思迴轉間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繼續道:“趁她最近安分些了,將她身邊那些鬆散下來的人都處置了吧。”
呂公公答應著,又想起先前手下探查到的事道:“日前長公主府中住進了一名男子,裝扮和說話的音調似是北邊來的異族,可要讓人繼續盯著?”
嘉景帝身形一頓,掀起眼簾去瞧他:“她幾時還與北邊的人有聯絡?派人去細查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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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澤自然也聽聞了此事,當下讓慶雲帶著人去探查,只知那商隊是從北方草原而來,幾時與公主府有了聯絡,一時探查不到,只得先讓人盯著。
裴文君忙著府中事務,顧不得其他,這日收到宋婉茹的來信,得知她回江南探親已經安全抵達,放下心來。
她在信中說起江南景色,飲食點心,讓裴文君心動不已,思及自身也是許久不曾回江南,便起了思鄉之情。
夜裡和李正澤說起此事時,李正澤正沉醉於自身感受,來不及分出心神答她的話。
裴文君見他眯著眼表情似是在極為痛苦的隱忍,當下起了壞心思,翻身而下,側臥在床榻之上沒了動靜。
只差臨門一腳的李正澤被這種感覺生生卡住,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似是口渴之人遙遙望著遠處的梅子,一路波折起伏眼看著要摘到果子止渴卻被生生攔在原地。
當真是一種折磨。
他回憶起適才她說的話,低笑一聲,湊到她身後去。
裴文君閉眼假寐,忽覺天旋地轉,人就被他扛了起來。
她驚撥出聲,小聲討饒。
他一手輕輕拍在她後腰之上以示懲戒,扛著她大步往桌案邊走去。
將她放在桌案邊,一手環腰繼續著先前未盡之事。
細密的求饒聲被撞碎在夜晚的春風裡。
夜半忙亂,滿室旖旎,直到裴文君哭著答應以後再也不敢這般任性使壞,才被他放過。
饒是如此,免不得又是腰痠腿軟,就連兩片耳垂也沒能逃脫,紅的險些滴出血來。
李正澤感受著她滑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面上露出饜足的笑。
攬回她脫力的小手,笑道:“待我安置完此間的事,便陪著你回江南。”
彼時的裴文君已經累的沉沉睡去,依稀夢中囈語一聲算作答應。
翌日裴文君揉著有些痠痛的腰,總覺的似是忘了什麼事,將昨夜的事細細回想一遍,忍不住又被羞紅了臉。
將睡未睡之際似是聽得他說要陪她回江南探親,當下也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忍不住雀躍,拿起紙筆給舅父王如盛寫信,將此事告知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