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透出一絲天光來。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過崗,有些事,不去試一下又怎能知道結果呢?
她勾起唇角,笑得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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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公公早早就服侍著皇帝安歇,又安排了小徒弟伺候著,乘著馬車急匆匆的出了宮。
只因這新得的人兒著人去宮中給他送了親自做下的糕點。
自從她入了府,一向是日日冷著臉對他,從不曾有這般親暱之舉,他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馬車到了呂府,他等不及車伕來扶,先行下了馬車,挺了挺脊背,向著院中行去。
今日不是往常呂公公回府的日子,下人們也早早都安歇。
只主房門口立著宋婉茹帶過來的服侍丫頭翠兒。
翠兒瞧見呂公公,急忙出聲行禮。
宋婉茹得了訊號當即坐直了身子,攏了攏鬢邊的碎髮。
呂公公邁步進門,翠兒從外頭將門關上。
入眼便瞧見桌子上一隻紅燭燃的正歡,一旁坐著的人兒身著一身喜服眉眼含笑的看著他,難得他竟生出幾分洞房花燭之感。
他這輩子唯一的憾事就是不能成家立業,延續子嗣。
這才在宮中收了一堆的徒子徒孫,日日被喊著老祖宗,聊以自我安慰罷了。
現下那嬌俏人兒含羞帶怯的望向他,引得身上無端的燃起一簇急火來,自從短了一截之後他還未曾有過這般感覺,心中不禁又熱上幾分。
“夫君。”宋婉茹面上淺笑嫣然,顧盼生輝。
“你叫我什麼?”呂公公又往前走了幾步,以為聽錯了。
宋婉茹起身過去拉起他的手,走至桌邊讓他安坐。
他常年跟著皇帝修道,食素,身子瘦削,鬢髮皆白,除了沒鬍子,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日日在宮中也都是有小太監們伺候著,一雙手也算保養得當。
年少時他生的俊俏,為人機靈,這才得了先皇的旨意,將他指給當今皇帝作玩伴。
這一指就給了他一輩子的榮寵不衰。
“妾身叫你夫君呀,若是你不願意,妾身便不這般叫了。”這般說著她面上顯出幾分委屈模樣。
“哎。”呂公公大笑著,一雙眼睛裡現出喜色,枯瘦的手指撫上她的柔夷揉捏著。
“就這麼叫!”
“夫君一連半月不曾歸家,妾身唸的緊,今日便差人送去了糕點,夫君莫怪才是。”
她伸手扶上他的肩頭揉捏著,語氣裡帶著幾分女兒家的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