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澤哥哥的馬車就是她都不曾坐過,她憑什麼?
裴文君扶額嘆息,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處都能見到陰魂不散的她。
李正澤回頭見她不予理會的神情,知道她身子還難受。
面色又冷了幾分,對著溫雅柔道:\"清河郡主,我說的話你可曾聽見?\"
溫雅柔驀的打了個激靈,她自小被千嬌百寵的養在公主府,還從曾被人這般大聲呵斥過。
“你吼我?從前你都不曾這般對我!”溫雅柔面色被氣得通紅,似是一隻被激起戰意的鬥雞,正欲發火,被馬車裡的另一道聲音止住。
裴文君放下揉著額頭的手,手指微曲搭在李正澤另一隻手上,嬌笑開口:“王爺,怎的還不走,人家腰痠背痛,實在是難受的緊,還是趕緊回到府上歇息的好。”
說著還衝窗外的溫雅柔故意挑釁般挑了挑眉。
慶雲在旁一口氣沒順下來被嗆的連連咳嗽。
他聽到了什麼?怪不得昨晚自家主子對人家那般殷勤,又是煮湯,又是拿被的,合著是有所圖謀?
什麼叫腰痠背痛,好好的裴家大姑娘為什麼會腰痠背痛?
還有她今日上馬車時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全然不似往日那般颯爽英姿,原來都是他家主子做下的,竟一點也不知道疼惜人家。
溫雅柔雖未經人事,但是及笄之後多少也是懂得些的。
見她這般說,頭又往裡探了探,當真好大一床鋪蓋。
想不到她竟還有這般蠱惑人的功夫,勾得澤哥哥與她在馬車上白日宣......
她搖了搖頭,不再想下去。
車上二人全然不知車外兩人的心思。
李正澤感受著指背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有些心猿意馬。
“你下來,我有話要同你說!”溫雅柔指著裴文君開口。
裴文君身上雖然不爽利,一點也不耽誤嘴上淬了毒,她自是知道如何能讓溫雅柔氣急敗壞。
皓白素腕挽上一旁李正澤的腕肘,身子也跟著往前湊了湊。
言語裡帶著幾分慵懶:“不巧的很,今日我身子實在是不爽利的緊。清河郡主有什麼話還是就在這處說吧。”
李正澤感受著臂膀邊貼近的柔軟,唇角微勾,面上不自覺的帶了幾分笑意。
溫雅柔看他二人這般模樣,顯然他已經被這個狐媚子迷住了心神。
她還欲發飆,見到裴文君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猛然想起母親前幾日的交待。
唇角掛了不屑一顧的冷笑,開口道:“裴文君,我總有讓你求著我的一天,希望你那天不要後悔今日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