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戰爭，就是《孫子兵法》的以戰養戰，無非是爭奪戰略資源。”顧黎明先指名最關鍵的一昧，“具象地說，就是風力資源，礦產資源，電力資源，森林資源，水利資源。”
水沁冰的政治思維嗅到了不對勁：“為何是水利問題，而不是水力資源？”
“你聽說過囊沙之計嗎？或者說，一字之變，就有殺機暗藏其中。”顧黎明沒有軍事邏輯，但是軍事問題即是事件問題，“就結果而言，所有的軍事解讀都強調一個結果，但是其實就數學家的思維……”
“什麼思維？”火夭之還是習慣慣性思維，不懂就問。
“如果你要燒水，灌了滿滿一壺，但是又想到只有自己一個人，只要半壺的水就可以了，你會怎麼做？”
“找個男朋友，不就好了……”雷樹聲的回答蓋過了火夭之的倒掉半壺水。
“都不對，”顧黎明敲了雷樹聲的腦袋，“是倒掉所有的水，再灌半壺水，對於結果的有感而發的評論，就是對於變數的最大褻瀆。”
風易行倒是率先掙脫出來：“你有什麼事情，何必這樣引出數學這一概念呢？”
“首先就戰爭而言，地理是唯三需要考慮的事情，當今的平面地圖和球面地圖都是用兩種未知的投影方法投射在平面和球體上的，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你認為地球是一個正球體嗎？”顧黎明的話語似乎本末倒置。
雷樹聲指明瞭一點：“為什麼你擅長使用因果倒置，但是卻不以為然呢？”
“你錯了，只有我出生了，才能達成我因果倒置的蒙卦。”顧黎明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在資訊差的戰場上，不存在無中生有的手牌。一切都是因果相隨的關係。”
“可是，到底什麼是蒙卦呢？”火夭之有點呆萌呆萌的。
“就是小孩子不懂事，需要後天教育的上經第三還是第四卦象。”顧黎明也在思考，“每一種卦象的抽象事物可以具象為一個種類的人群，只要我們能夠早早重視衍算到極數的事理觀念。”
“其實，說實在的，蒙卦的現實就是一個人蛻皮的過程。”水沁冰補充道，“向好的方向，就是鍛造堅定的執戰信念，不好的方向，就是無盡困苦的應激創傷。”
“還有國家的債務清零，階級的矛盾化解，政權的戰時政策，不過最多的就是經濟的衰退，人員的死亡，建築的消亡。”顧黎明考慮的與他無關，“其實還有一種激進的想法，當今的核汙水，也可以作為一種示蹤劑反饋海洋的基本資訊。什麼洋流什麼的。說白了，就是打著科學的旗號，做著戰爭的惡行。”
“說到這裡，其實在過去的時間裡，我們可以假設戰爭已經爆發，只是我們一無所知而已，只不過可惜的是……”
“可惜的是，”顧黎明接過火夭之的話，“隨著結果的封鎖，戰爭的分支線索無從穿插，可以說是有人默許了這一切。說到最後，就是打光人口，需要的就是一個符合當今時代主題的愛情故事來傳唱，在戰後的經濟恢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