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黃若衫拉住了顧黎明的右手,王淨蓮拉住了顧黎明的左手。
“嘻嘻,不知道你有沒有忘記你是怎麼對抗暴力的。”王淨蓮亮了亮自己的粉拳。
“以暴制暴,一肘肚子,兩肘脊柱。”顧黎明其實也是想試試,“如果就日漫的理論,當脊椎動物的脊柱受到壓力,前者是否會昏厥過去,應該效力不大。”
“還有,還有,你當時是怎麼抵制冷漠的?”黃若衫當然也是臉紅,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咆哮與嘶吼,跟前面的自我約束,到如今我還是不敢正視它。”顧黎明扔下手中把玩的硬幣,“意味著你將失去現在安穩的生活,跟那個時候一毛一樣。”
“就跟你的奴性一樣,不是嗎?你總是儘量滿足大家的要求,對於你自己呢?”袁姝海手指指著他,“留下了什麼!”
“不做多餘的事、不做無謂的事、不做矛盾的事,”顧黎明兇光乍現,“但是要做後悔的事。”
說著說著,後知後覺的顧黎明才試圖去掙脫她們的雙手。
“怎麼,你怕了……怕我得了艾滋病感染你……”顧黎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劍指戳了王淨蓮的額頭,“你幹什麼,很痛的呃!”
就在一瞬間,顧黎明還是後知後覺,被王淨蓮扇了一巴掌。
現在顧黎明的臉紅程度可以跟王淨蓮相提並論了,還在吃痛地捂臉:“下次你再這麼不檢點就不要怪我了。”
“嗚嗚,如果假設有一種病毒可以和hIV病毒發生接觸層遞並且包裹它……”顧黎明還在假設,“或者讓人處於假死狀態,讓病毒判定生命體死亡,停止自身生命活動,反正病毒就是病毒,除非你們把hIV剔除疾病行列,加入劫難行列。”
黃若衫倒是歪過了腦袋:“我怎麼覺得你的辦法有點喧囂,不是有人說醫學不用做出什麼改變了,已經非常完備了,不是嗎?”
“那是學習的陋習,只會相信權威的言論。還是職業的濫觴,真逃不了資本的流行。”顧黎明看著這個固執又天真的女孩,就知道自己還有的學。畢竟作為一個邏輯出身的老實人,他已經喪失了爛漫的活力真我,“反正就最近兩件事情,治水問題和黑水問題,春夏之交,中國各地如果發生欠收的大事件,就是醫藥災難的開端。身心的健康,首先需要食物與水分參與身體代謝,這才是身體健康之本。而不是過分地討論黑水致癌致死的這種無聊的小前提,大前提是兩季的氣候狀況造成的世界糧食經濟問題,還有每天的天氣變化造成的身體不適和食品腐敗問題。結論就是我不想看見所謂的紙質的數值打分考試機制,說說是考核安全工程師,不過是最無聊的以工代賑。如果人人都像聯合國當代優秀青年環境保護獎的得主那樣保護綠色環境,局面才能改變。其實如果馬斯克向普通人開放駐留火星的機會,也是可行的,但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十幾個G的加速度的負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