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周寒是明知故問,嘟囔道:“你說什麼姿勢,你倒是挺高興,我特別快就……”
周寒憋著笑,答應道:“好,換幾個。”
“不是說換幾個,是你能不能也跟我一起,我三次你才一次,我也不是故意的,但你弄得我……”
周寒給他順毛道:“太舒服了,我知道,沒事的。”
“倒也不是這個。”他從未有過這種完全被人主導的感覺,全程需要做的就是躺平享受,而且周寒僅用一次就摸清了他身上所有的***,差點兒舒服得要失控了,未免有點沒面子。
周寒逗他:“你在我本家的時候是不是問過我,行不行的問題,你現在覺得呢?”
他不可思議,瞪著眼道:“你本事大了,敢翻我舊賬?我還說過我不可能愛你呢,這不是也……”
周寒故意問道:“也什麼?”
“沒什麼。”不是關鍵時刻他是不可能說出口的,轉移話題道:“待會兒你去參加宸宸的舞會?”
周寒看了眼掛鐘說道:“嗯,老師說下午三點,早上送他的時候穿的美國隊長的衣服,高興得不得了。”
“你昨夜比我睡得還晚,一大早又去送孩子還做飯給我?”他驚訝於周寒的體力,不光事後給他洗了澡,沒睡倆小時就起來了,現在還容光煥發的。而他到現在都累得抬不起腿,都懷疑昨天不是睡過去,而是暈過去了。
“嗯,反正我不用上班,也沒別的事。”
“我覺得你這樣也挺好,我養你。”他想起這幾年的事,自嘲道:“你說我是不是剋夫?”
跟梁緒在一起的時候,創聯廣告簡直是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跟陸悅揚在一起的時候,害得人家直接退出了娛樂圈;現在跟周寒剛剛在一起,這就讓對方受到了失業的打擊。
周寒看他心事重重,安慰道:“我命硬,不怕你克。”
“我待會兒去參加星雲的股東大會。”他不得不面對這個問題,說道:“我想我還是要幫權哥。”
“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剩下的交給我。
星雲的大會議室裡坐滿了大小股東,支援肖權的實幹派與老股東一派分別坐在了橢圓形會議桌的兩側,界限分明。
安音璇、白雁嵐和陳郡山也落座於肖權一邊,有人推門姍姍來遲,是楚千雲及其前妻。
肖權禮貌地點點頭,體面的人就算在仇家面前也要保持風度,兩個人都在竭力維護那一觸即碎的顏面。
與會人員到齊,主持會議的董秘還沒說話,有老股東質疑道:“白雁嵐先生,雖然你是星雲的骨幹,但我不記得你也是股東之一,有資格來參會嗎?肖總不必拉攏藝人來站街吧,雖然他們經常站。”
幾個人不屑地笑了起來,白雁嵐無視了惡言惡語,往桌子上拍了一張紙,說道:
“誰說我不是股東,我昨天剛買了一股星雲的股票,來參會不是很正常嗎?”
他就知道今天拿他說事兒,陸悅揚就給他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來噁心人,看著元老股東那抽搐的嘴角,效果也確實不錯。
這邊有人接茬兒問道:“那楚千雲先生算是股東還是家屬?有資格參會嗎?”
楚千雲一個眼神遞給了寒晟資本的代表,代表說道:
“楚先生是我們此次提名舉薦的職業經理人,故此邀請參加會議。”
這話很明顯了,寒晟資本成為了楚千雲的支持者,那麼再加上前妻的股份,楚千雲則會以壓倒性的優勢踢掉肖權,下面很多人開始竊竊私語。
白雁嵐問負責人:“你能對今天說的每一個字負責嗎?周寒知道嗎?”
“這當然是寒晟資本內部透過了的結果,我只是代表周寒先生來宣佈而已,討論我司事務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