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06年10月5日)
我需要再囉嗦幾句,比較詳細的地理描述對後面的故事來說有著重要的意義。
這棟b4樓南面的連體樓及其東面即b3樓南面的那棟象倉庫又象車間的樓可以說處於一片高原的邊緣。準確地說,b3樓南面的樓還正好處在高原的邊緣,而b4樓南面的連體樓已經立在一片斜坡上,從b1、b2、A1、A2這些大樓所處的地面上或者道路上看過去,只看得到連體樓的上半身。不過要說明一下,這個斜坡的坡度並不大,所謂高原比海邊的礁石群只高出十來米。
從連體樓再往下走,距離約20餘米、低於連體樓約2米左右的地方,就是那另一棟小樓之所在。
接著前面也就是地理描述之前中斷的話往下說:我們那時正好走到這棟小樓的跟前。而且我們說著說著停下了腳步,站了下來。
因為我們這時候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人從這棟小樓裡走出來。
這個人叫阿爾貝特,即我們這個第二研究所或者二區的最高長官,區長兼所長。
他幾乎是在我們鼻子前面走過去的,他那從茂盛的大鬍子裡散發出的氣味甚至讓我感到不舒服。我甚至知道他今天晚上吃過很多大蒜,還喝過酒。
可是他完全無視我們。就這樣,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某個存在等於不存在地方,從我們面前走了過去。
娜拉說:他是從哪裡出來的呢?
這句話讓我很震驚。因為,這真的是一個問題。就象之前科雷和深色納絲林失而復得而提出的問題,即問題出在他們那裡還是我(們)這裡。
雲吳說:真的哎。這有點奇怪了。
因為,我們都知道的,我們甚至圍著這棟小樓轉過很多圈了。多的時候,十幾個人圍著轉,少的時候,就我們幾個人。
但是我們沒有發現任何走進這個小樓的門。
應該換一種說法,我們甚至都沒有看到這棟小樓,或者說,我們都沒有見到這棟小樓長什麼樣子。
因為,這棟小樓被高大的灌木包圍得結結實實的,這一圈的灌木有近3米那麼高。只有在站在坡上比較遠的地方的時候,才能看到這棟小樓的房頂。那是一個簡單的平頂。上面有時有海鳥飛起或落下。
這些灌木,我們好多人都用手推過,但是都沒有找到什麼可以推得動的也就是說相當於門的地方。
我們所有人的結論都是,這棟小樓看來只能從地下通道走進去。
可是,我們分明看見阿爾貝特區長是從小樓裡、或者說從灌木中間走出來的。
如果說眼睛花了,那也絕不會應該不會幾個人的眼睛同時都花了。
問題就出在這棟小樓。
我是說,我們散步的人群由大變小,問題就出在這棟小樓。
至少我是這麼看的。
本來,在我們十幾個人圍著這棟小樓或者說圍著包圍小樓的高大灌木轉的時候,在大家這裡摸一下那裡推一下那裡拉一下的時候,本來有很多人在說話,誰也聽不清稍遠一點的地方傳來的話聲。可是,一句話忽然很清晰地傳到了我和我們所有人的耳朵裡,而這句話顯然來自另一面的灌木的後面。
之所以我說這話傳到了我們所有人的耳朵裡,是因為在這句話說出來後,所有其它的話聲就沒有了。
這句話其實很簡單,它說的是:聽說這是一棟會讓人倒黴的樓。
這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的。
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說:這話我也聽說過。
說這話的人竟然不少,有女聲也有男聲,發自高大灌木的四方。
第二天,叢集散步的人數就大大減少了。
第二天我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