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日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美不勝收,淡淡光華縈繞其上,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這不是冰種的翡翠,而是帝王級冰種翡翠,兩個字只差,天差地別,這樣的鐲子,年份少說百年,乃是祖傳的寶貝。”
溫蘅聲音淡淡,臉色淡淡,眾人被那鐲子驚豔的目不轉睛,止不住的點頭:
“說的對,我瞧著這鐲子也不像是冰種的,比冰種的看著更加剔透,成色也要更純,簡直是一絲雜質都沒有。”
來鳳祥樓買首飾的人,多少都懂一些,這鐲子顏色成色如何,大家不瞎,怎麼會認不出來。
“帝王級冰種翡翠,就更證明這東西出自我鳳祥樓,將她們都抓起來,報官!”
掌櫃的心虛,所以聲音更大了,虛張聲勢,想要將人都帶走,掩蓋真相,哪怕南宮茹在這裡,他也不怕。
只要報了官,有信王在,這鐲子也能到手。
“祖傳的寶貝,確實不是誰都能戴上的,鐲子認主,尺寸也隨主人的手腕而變的越發的珠圓玉潤,大家且看,這鐲子的大小,跟這姑娘的手腕,如出一轍,多一分則大,少一分,則小,這樣的鐲子,根本就是量身定製的,這一點,掌櫃的剛才說對了,確實是為這姑娘量身定製的。”
溫蘅冷笑,眾人看著掌櫃的眼神,都下意識的漏出質疑。
鳳翔樓今日的態度,實在是古怪,結合剛剛黃玲說的話,只怕他們就是想要私吞他人財物。
“你們想要鐲子,便汙衊別人偷東西,還口口聲聲吵著要報官,如此來看,官府倒像是你家開的一般,怎麼,莫非這鳳祥樓的東家,是京兆伊?”
溫蘅臉上的笑意越發大了,她的語速不緊不慢,霎那間便懟的掌櫃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就是就是,鳳祥樓太過分了,竟然想要私吞他人財物,日後誰還敢來,他們不過就是看著那姑娘身份低微,所以才謊稱人家偷東西,這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就是,如此看來,以前我們在鳳祥樓買的東西,說不定來歷也不正,想來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
來鳳祥樓買東西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看著掌櫃的陰謀敗露,他們只覺得一股惡寒席捲全身,心中膈應。
今日若是叫鳳祥樓得逞了,翡翠玉鐲一定會拿出來售賣,那買的人豈不是間接的搶了人家的東西,更莫要說玉鐲這類的物件,有靈性,貿然佩戴,對身體不好。
這鳳祥樓,不是害人麼。
“光天化日之下,鳳祥樓如此囂張,本郡主這便回去回稟父王,讓父王回稟聖上,我倒是要看看,這洛陽城,誰能大過天子,敢在天子腳下行兇,就是不將天子放在眼中,不僅鳳祥樓,就連你們的東家,我看也是包藏禍心,得好好查查。”
南宮茹掐著腰,別提有多解氣了。
這掌櫃的剛剛要去捉蘅姐姐,是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她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鳳祥樓的東家權勢比襄陽郡王府還大。
如今被他們抓住了話柄,定然要這鳳祥樓狠狠的吃個大虧。
“這,這……”
引起了民憤,掌櫃的有些慌亂,眾人拾柴火焰高,訊息傳的快,沒一會,便有官府的人趕來,將鳳祥樓暫時封了,進行調查。
暗殺跟暗影站在不遠處,看著溫蘅,又看著她身邊的少女,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唏噓。
好傢伙,鳳祥樓是信王手下的勢力,靠著鳳祥樓,信王得了無數錢財,他們以前想過很多法子,想將信王這一暗勢給拔了,可是都沒成功。
如今溫蘅來了,沒費什麼勁,便將鳳祥樓推上了風口浪尖。
且此事,有了南宮茹的加入,勢必要被聖上知曉,若是信王不想被康寧帝懷疑,就必然要捨棄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