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何雨柱的講述,何大清氣的七竅生煙,差點原地爆炸。
“你說什麼?你說我這些年給你寄的錢你全部沒有收到?而且是被易忠海那個絕戶攔截了?我馹他姥姥……”何大清氣的拍著桌子大叫道。
瞬間,飯店裡的人都看了過來。
“可不是嘛!”何雨柱說道,“所以我要找你的其中一件事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證據。”
“有,老子怎麼會不留底,每次匯錢我都是留了底的,”何大清氣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易忠海這個老絕戶敢如此算計我何家。”
“爹,你也別生氣,這個首先要怪你,誰叫你跟著寡婦跑了,人不欺負你孩子欺負誰?而且我告訴你,要是我才得不錯,你那個白寡婦和易忠海也有所勾連,他們一個的目的是你,一個的目的是我。”何雨柱分析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白不是那樣的人。”何大清當即反對道。
“呵呵,你看看,嗨還小白,叫老白都有點嫌老吧?哎,這個愛寡婦可能真是我們家的傳家寶,話說我爺爺也喜歡寡婦嗎?”何雨柱自嘲道。
“狗屁,你爺爺和奶奶好好的,你爺爺是先你奶奶去世的。”
“奧,原來是沒機會啊。”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少打岔,說正經的,小白真的不是那樣的人,你可不要亂說,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她對我可是實心實意的好。”何大清回憶道。
“那是因為你有價值,不過時間也快到了,你也老了,她兒子也都結婚了,你的任務完成的差不多就該被拋棄了。”
“不可能。”
“哎,人啊,都是聽不進勸,你看就像我,很早就迷上一個寡婦,那個寡婦也對我很好,多少人勸過我,其中就有我們院的老太太,可是我信嗎?不信,我覺得秦寡婦哪哪都好,人好心好,還經常幫我,可是等我醒悟了才發現,他她對我好,只不過是為了找我借錢,為了我帶回來的飯盒,為了我幫她出頭,為了養大他的孩子,爹,你說我要不繼續幫她?直到她孩子長大再嫁給我?”何雨柱以身說法道。
“不行,絕對不行,那樣老子老何家不是絕後了?老子死了怎麼去見祖宗?”何大清叫道。
“奧,不許我接濟寡婦,就許你和老寡婦卿卿我我?”
“哎,柱子,不一樣,這不一樣,我和小白現在是夫妻,那些孩子也是我養大的,不會像你說的那樣。”何大清繼續爭辯道。
“好吧,還是老話說得好,色迷心竅大概就是如此,爹我也不勸你了,我就是和你說說,你留個心眼,要是老了真被趕出來你可別來找我。”何雨柱說道。
“那怎麼行?你是我兒子,養兒防老,你不管我誰管?”何大清急道,其實他心裡也有點怕,只是放不下寡婦而已。
“你不是說你養大的兒子不會不管你的嗎?”何雨柱反問道。
“我說的是萬一,萬一他,他們不管我呢,這個誰也不敢保證。”何大清紅著臉說道。
“得,還有點清醒,那我憑什麼養你?媳婦你給我娶了嗎?別說你養了我十六年,我也替你養了我雨水十幾年,這相互抵消了。”
“這,這,……”何大清支吾道,“那我也生了你,你不能不管我。”
“管你可以,現在你兒子我要結婚,你說說吧,你管不管?”何雨柱笑道。
“管,怎麼能夠不管,你要錢是吧?我把我存的私房錢都給你,這樣夠嗎?”何大清說道。
“有多少?”
“有一千多,整得給你,我留個零頭。”
“還行,在白寡婦的監督下你還能存這麼多,不錯。”何雨柱笑道。
“那當然,我可以接活幹的,也不少掙,工資那才是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