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之所以把婚事定在一個禮拜後,不是他不急,而是他想去找一下何大清,一來這是前身的父親,怎麼著也得見一面,也算對前身有個交代。
二來是他想要安穩的生活必須先把易忠海給收拾了,他可沒時間和這個偽君子玩躲貓貓,而且他也缺錢,一箭雙鵰的事情不幹白不幹。
於是第二天,何雨柱又找曹主任請了三天假便直接坐上了去保定的火車。
很快,到了晚上的時候,何雨柱就到了保定,到了以後他也沒急著去找何大清,而是找了間旅館休息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才找到了那個前身記憶中的院子。
來到院子門口的時候,何雨柱看到門口張燈結綵的,好像在辦喜事。
於是他在門口看了一眼,結果他就看到了那個前身恨極了的寡婦愛好者何大清,只見這時候他正在門口迎接前來的客人。
看到何大清,何雨柱也沒猶豫,直接走了進去,剛進門,門口收禮的人就朝他叫道,“來,這邊來,這邊是隨禮的地方。”
“你叫我?”何雨柱指著自己問道。
“對啊,先過來隨禮。”
“奧,我不是來參加婚禮的,我是來找人的,看到了嗎?那是我爹何大清。”何雨柱指著不遠處的何大清說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收禮的人都是面色一變,緊張兮兮地看起了何雨柱,生怕他會怎麼樣一樣。
“幹嘛這樣看著我?我真是來找人的,”何雨柱笑道,現在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麼,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今天沒準是白寡婦兒子結婚的日子。
“大清過來一下,有人找你。”收禮的人對著遠處的何大清叫道。
聽到有人叫自己,何大清回頭看了一眼問道,“誰找我?”
“他,說是,是你……”收禮的人聲音越來越小。
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何大清就迎上了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時間他還沒認出何雨柱來,只覺得這個人有點兒眼熟。
好久之後,他才自語道,“傻柱?難道是傻柱?”
想到這裡,何大清立馬走了過來,然後低聲問道,“你是傻柱?”
“吆,你還記得我,不錯不錯,恭喜你啊,何大清,這是給你親親的兒子娶媳婦呢?真是羨慕你兒子,哪像我,沒爹沒媽的,到現在還沒結婚呢。”何雨柱挖苦道。
“傻柱,你真是傻柱?”何大清叫道。
“我是不是傻柱我不知道,我叫何雨柱,我爹是何大清。”何雨柱面色不善道。
看到何雨柱面色不善,何大清還真怕他鬧事,於是他連忙說道,“柱子,今兒個有點事,要不你去不遠的招待所住下來,下午我去找你,你看成嗎?”
“不成,要不你現在和我出去說,要不我也進去喝喝你兒子的喜酒,就是禮錢沒帶,要不你給我交點兒?”何雨柱笑道。
那笑容看在何大清眼裡就是要搞事的笑容,於是他連忙說道,“好,好,我去和你白姨說一聲,你等著我,別亂動,我馬上過來。”
說完,何大清急急忙忙就走到了院子裡,而收禮的那人也警惕地看著何雨柱,生怕他會鬧事,畢竟他是白寡婦的親戚,何大清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很快,何大清就又折返了回來,身後不遠處還跟著一個滿臉不滿的老女人。
“傻柱,走,咱們出去說,今兒個這裡不方便。”何大清拉著何雨柱說道。
“我知道不方便,十幾年前我就沒進的了這個門,今兒個我多少還算過了個門檻,不錯了。”何雨柱陰笑道。
“傻柱,走,出去說,這裡真的不方便,給爹一點面子,別鬧事。”何大清哀求道。
“行了,我不是來鬧事的,跟你走,”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