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真急了,連忙說道,“不是,柱子,我沒看,你找人家郵局幹嗎,我們院不是向來就這樣嗎?有信大家幫著收一下,我是真沒看,是不是婁曉娥寫信的時候正吃飯呢?剛好信封破了,她就粘了也說不定。”
秦淮茹越說聲音越小,因為這樣的藉口她也說不出口了。
“好,秦寡婦,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這樣,你發誓,要是你偷看了我的信,你兒子全身流膿,這輩子就是死太監,你兩個女兒嫁人,嫁一個死一個,死一個嫁一個,一輩子不得安寧,你看怎麼樣?只要你發誓我就信。”何雨柱直勾勾地看著秦淮茹說道。
他就不信秦淮茹敢發誓,也不信他還拿捏不了一個寡婦。
聽到何雨柱惡毒的話,秦淮茹滿臉的吃驚,“柱子,那可是幾個孩子,你最喜歡他們三個了,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難道婁曉娥真的把你的心也變黑了嗎?”秦淮茹不可置通道。
“哼,別說那些不相干的,你就說敢不敢吧?只要你沒做過怕什麼?”何雨柱冷冷地看著秦淮茹說道。
“柱子,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你說的話,你以前可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你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呢?”秦淮茹顧左右而言他道。
“哼,秦寡婦,你看了就是看了,你不發誓我詛咒,我詛咒看了我信的人兒子做太監,女兒做表子,千人騎萬人上的表子。”何雨柱詛咒道。
“柱子……你要幹什麼?你怎麼這麼惡毒?”秦淮茹哭道。
“啊,呸!”何雨柱吐了一口口水到秦淮茹臉上。
“秦寡婦,就衝你今天做的這個事情,咱們兩家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還有,這麼多年老子的飯盒就算抵了你給老子洗洗唰唰了,但是,欠老子的錢你一分不少給老子還回來,不然你等著你兒子倒黴吧!”
說完,何雨柱裝著生氣的樣子揚長而去,等走遠了才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這個理由太及時了。”
身後,秦淮茹這會兒正愣神呢,她是真沒想到,何雨柱會變成這樣,邊的不給她帶飯盒不說,還變的這麼惡毒,以前的何雨柱是絕對不可能這麼惡毒的,難道一個女人真能讓人變化如此之大?
“不行,不能這樣,傻柱不能變,我不允許他變,他要是變了我家怎麼辦?”秦淮茹心亂如麻地想道。
“我必須去找易忠海說說,叫他趕緊去說傻柱。”
想到這裡,秦淮茹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回家後,秦淮茹給一家老小做好飯後,顧不上吃一口就跑到了易忠海家。
這時候,易忠海兩口子也在吃飯呢,看到秦淮茹進來,兩口子也是很詫異,同時抬頭看向了她。
看到秦淮茹的表情,易忠海就知道有事,於是他問道,“淮茹,你有事嗎?”
“一大爺,是柱子的事情,柱子他,他,……”秦淮茹支吾道,同時兩個眼圈也變得通紅,一副快要哭的樣子。
“秀珠,你出去看著點門,我和淮茹說點要緊的事。”易忠海說道。
“好的!”
說完,金秀珠放下筷子起身去了門口,這是慣例,每當聊何雨柱的事情的時候,她就會去門口轉悠,怕的就是不小心被別人聽到。
“淮茹,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
於是,秦淮茹邊把這兩天的事情和她感覺何雨柱的一些變化都說了出來。
“你是說傻柱變了?不僅不給你帶菜,還詛咒棒梗他們三個?”易忠海驚訝道,在他眼裡何雨柱壓根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就下午回來的時候詛咒的,還說,還說以後他要和我家橋歸橋,路歸路,一大爺,你說怎麼辦?”秦淮茹可憐兮兮地說道。
看的易忠海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