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離開後,秦淮茹擦乾了假惺惺的眼淚,然後憂心忡忡去了車間,一上午了,她心裡滿滿的都是心事,她心裡想著何雨柱的飯盒,想著自己家以後的日子,也想著婁曉娥到底給何雨柱說了什麼。
就這樣,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時間一到,她立馬拿著飯盒去了食堂,想再找何雨柱說說,聊聊,看看何雨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失望了,她想進食堂後廚的時候被劉嵐給攔了下來,劉嵐告訴她,李主任說了,以後食堂不允許外人進來,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偷東西,有人訛人。
聽了劉嵐的話,秦淮茹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滿懷心事地打了兩盒飯菜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秦淮茹把菜放下後,就急急忙忙弄起了窩頭,畢竟食堂的頭。
就在秦淮茹弄得差不多的時候,棒梗跑了進來,“媽,你快去外面,傻柱的掛號信沒人收。”
聽到是何雨柱的信,秦淮茹心裡立馬算計了起來,她覺得這信肯定是婁曉娥的,至於其他人,她不覺得會有人給傻柱寫信,還是掛號的,這不錢多 燒的嗎?
想清楚後,秦淮茹急急忙忙回屋拿了自己的名章就去了門外。
不一會兒,她就回到了屋裡,回到屋裡後她認真看了起來,結果一看筆跡 ,果然是婁曉娥的,因為之前她叫婁曉娥幫她寫過東西,所以還是有那麼點印象的。
就這樣,秦淮茹把飯做好後就叫孩子們和賈張氏先吃了起來,而她自個兒則是去了裡屋。
“不行,我的看看婁曉娥到底寫了什麼給傻柱,別是她偷偷在哪裡落了腳等傻柱呢吧?或者是他們早就約好了要在哪裡相見,所以才寄掛號信的。”秦淮茹想道。
想著,秦淮茹拉過床上的簸箕拿出一根針就挑了起來,好久之後,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裡面的信,然後看了起來,由於文化有限,大部分字她都看不懂,於是她對著門外叫道,“棒梗,你進來,媽找你有點兒事。”
“來了!”
“媽,什麼事?”棒梗嘴裡咬著窩窩頭問道。
“棒梗,你來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媽識字不多。”秦淮茹說道。
“好的,我給你讀。”
說著,棒梗接過信念了起來,
“傻柱,我父母突然做出決定要離開北京,我這一走,怕是永遠也回不來了,我現在就在碼頭,馬上要登船出境了,實在對不起,沒有機會和你打招呼,請你忘了我吧!但是我依然喜歡你,匆忙之筆,見諒,婁曉娥。”棒梗念道。
“媽,這是許大茂媳婦寫給傻柱的嗎?”棒梗問道。
“嗯!”秦淮茹說道,“棒梗,這個春滿之逼是什麼意思?這個比我怎麼聽不明白?”
“媽,是匆忙之筆,就是急急忙忙寫的意思,不是什麼春滿的 逼,真是沒文化。”棒梗嘲諷道。
“嗨,你這孩子,媽不是沒上過學嗎?快點出去接著吃飯去,我叫你念信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了嗎?”秦淮茹嗔怒道,此時此刻她很開心,終於,壓在她心頭的那顆石頭落下了。
“媽,想要我不說也可以,你要給我買肉吃,我都好久沒吃肉了。”棒梗討價還價道。
“成,這幾天你傻叔進食堂了,馬上就有肉菜吃了。”秦淮茹開心道。
“真的嗎?媽,你可別騙我。”棒梗高興道。
“真的,快去吧!”
……
就這樣,秦淮茹一下午都是滿心的歡喜,和早上截然不同,她太開心了,婁曉娥這是徹底地消失了,消失在他們的世界裡了。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鈴聲一響秦淮茹拿上包就向廠門口跑去,到了離廠門口不遠的地方,她收拾了自己一下等了起來,活脫脫一個等著丈夫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