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聲傳入耳中,哪怕相隔甚遠也可感覺到寒意,放眼望去遠處隱隱約約能看到凍結出的冰晶。
雷夢影一驚,趕忙走了過去,這不像是敵國攻城更像是有修士產生內耗。
遠處。
徐濤手持雙劍,雙目中的殺意看的人不寒而慄,劍光所見直接分割成兩塊,一處凍結成冰,另一處燃起火焰。
周邊百米之外,城牆上擠滿的看戲的修士,紛紛探討此戰。
“這兩人是誰呀,不是前往別國尋機緣嗎?怎般打起來了,看起來都不曾留手啊。”
沐夕瑤站在城牆上,耳邊傳來眾修士的探討之音,她就高高的看著底下的徐濤,她也不想這樣,可她攔不住。
“那個是不是劍宗的徐濤啊。”
“他對面那個好似是上官世家的長子上官透。”
“我勒個娘啊,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城牆之下,徐濤怒視正對面的上官透,刺骨的寒氣隨著他嘴裡吐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殺師殺兄之仇,豈有不戰的道理?
與此同時,上官透喘著粗氣,血劍“血虯”泛著血光,劍身上燃起火焰,他怎能想到,他停留在築基大圓滿多年使宗未曾突破,憑藉多年底蘊本該在築基期沒什麼敵手,如今竟被築基巔峰打的步步敗退。
“沒想到,你個叛宗之徒,不好好活著,竟還想來送死...”
怎料,他還未說完,徐濤已經持劍刺來,論劍術他怎能是雲峰弟子的對手,況且單論劍的品質“雪落劍”可是當之無愧元嬰期靈劍。
劍光揮舞之處,霜花漫天,刺骨的寒意就連觀戰的眾人都不由運起靈力取暖。
“這...這也太冷了吧!”數名修士捂著肩膀凍的直打哆嗦。
鏘鏘鏘!
劍刃碰撞之聲,迴盪開來,徐濤手持雙劍有萬夫莫當之勇,一劍接著一劍劈砍而去。
一時間竟打的上官透抱頭鼠竄,只能揮劍格擋,完全沒有間隙施展任何術法。
徐濤神色冰冷,就像是個冰塊,每一劍都是全力揮砍,沒有任何留手,若可以他現在就要殺了眼前之人。
隨著打鬥愈演愈烈,上官透的身上多出數道被刺骨寒氣雖傷的劍痕,反觀徐濤也未曾好到哪去,長時間使用“雪落”劍,左手失去溫度,覆蓋上一層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