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真是我修煉不當,傷了本源,也沒多大隱患。”懷真右手輕握拳,擋在嘴邊輕咳幾聲。
忽然,兩道熟悉的身影從身旁走過,懷真怔了怔,當即認出那雪白髮男子以及銀髮女子。
同時那白髮男子也是認出了懷真,但並未留步,徑直離去。
雪白髮男子正是徐濤,那銀髮女子自然是沐夕瑤。
“徐師兄,那位道友似是哀牢山那位,怎看如今一副病態。”
耳邊傳來沐夕瑤詫異的聲音,這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些驚訝。徐濤不以為意,淡淡開口:“夕瑤,他是生是死與吾等有何關係,此行我們是去陰月帝國尋機緣的。”
聞言沐夕瑤不再做聲,靜靜跟在其身旁走動。
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遠去,懷真才回過神來,耳邊傳來逍遙門弟子的聲音:“怎麼,懷真師兄與此人相識?”
懷真輕輕搖頭,“算不得相識,只有一面之緣罷了。”
“懷真師兄可知他是誰?”木清風道。
“不識。”懷真開口。
“他可不是一個小人物,前些日子聲名鵲起,劍宗徐濤和其道侶沐夕瑤。”一名逍遙門弟子開口道:“據傳數些月前,以築基修為以身入邪山,合力斬殺金丹後期鬼修。”
“不可傳謠。”木清風訓斥,旋即道:“不還說那時還有個高人在場,整個哀牢山被砍得分崩離析,綿延數百里的巨大溝壑,最少都是元嬰巔峰的修士。”
懷真輕笑幾聲,他不語也不打算告知真相,幾人似多年不見的故友,聊了好多事情,直到雷夢影緩步走來。
“逍遙門木清風率弟子見過公主殿下。”木清風見來人率領來的三名弟子拱手行了一禮。
對此雷夢影螓首微點,目光落到咳嗽的懷真身上,多日相處對方的咳嗽已經習以為常,總是告知無事,休息幾日便好,但一直見不得好轉,就連些靈丹妙藥都起不得作用,甚至於連病因都不曾告知。
“清風師兄,我們該走了,懷真師兄要和公主殿下幽會了,我們在此只是煞風景的。”一名較胖的逍遙門弟子扯了扯木清風身後的衣袍細聲開口。
聽此一言,木清風並無異議,他們此番就是礙事的,心想說不定他們一走,懷真師兄和公主殿下就要抱在一塊,親一下都不無可能。
輕笑幾聲,開口:“那懷真師兄,我等就不打擾了,先去尋一處住處了。”言罷眾人著急忙慌的離去,頭都未曾回一下。
“殿下。”懷真望著身前的雷夢影,露出笑意。
雷夢影呆立在原地好半晌後,才想起是來做甚的,不慌不忙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開口道:“兩日後,兩國修士會在一處山谷碰面,到時避免不了御劍數百里之遠,你靈力稀少恐飛不過去。”
說著緩緩遞出手中玉佩,“此乃靈力玉佩,其內儲存堪比金丹期中期修士的靈力儲量,日後你可藉此玉佩中的靈力施展術法。”
懷真接過玉佩,神色很是欣喜,其實如今的他無需御劍速度也完全不需其餘修士。
先前的時日中他慢慢練就的血遁之術,一念便可遠遁數百米,且對靈力的損耗較低,若有血液作為媒介,神識感知範圍內無處不在。
但既然雷夢影為他著想贈予靈力玉佩,自然是關係,接過玉佩趕忙拱手行了一禮,“懷真謝過殿下。”
“無妨,此去陰月帝國,我需盡職盡責,瞭解他國的情報,需勉力修行,不容懈怠。”雷夢影靠在牆磚上望著萬里錦繡山河沉聲道。
“那懷真...”
雷夢影輕笑一聲,淡淡開口:“隨吾左右即可。”
懷真開心的笑了笑,站於雷夢影身旁,與她一同望著秀麗山河。
不多時,遠處劍氣斬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