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奢望之外的歡喜了。
人不可貪足,這就夠了。
對視幾秒,陸承舟彎身輕輕吻住她,像是給這個誓言蓋章,蓋上一輩子都不能後悔的章。
這晚後來發生的事情,幾乎是順理成章。
南清被吻得昏頭轉向,忘記了是怎麼被他抱在床上的,也忘記了身上的衣服是怎麼沒的。
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很輕很柔。
燈從始至終都沒亮過,屋裡昏暗,空調暖風安靜地吹拂著。
她沒有覺得涼,甚至有一些熱。
熱源來源於他。
陸承舟的手從她的身上移開,最後覆在了她的手掌上,十指交握。
南清緊閉著眼,身上的變化十分陌生。
觸覺放得無限大。
她完全順著他,聽從著他的一切。
最後,陸承舟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她去了浴室。
南清又困又難受,全由著他了。
清洗過後,陸承舟為她穿了衣服,回到床上,又把被褥攏好,蓋在她身上。
南情一個轉身,伸手摟住他。
陸承舟不再有所動作。
兩人就這樣依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這晚的後果便是,南清連著幾日都不敢和陸承舟對視。
只有到了晚上燈全熄滅,陸承舟才能對她放肆。
南清發現了一件神奇的事情,陸承舟竟然有襯衣癖。
做那回事的時候總喜歡讓她穿著襯衣。
衣櫃裡的男士襯衣,幾乎有一大半最後都是穿在她身上的。
她羞得要命,偏偏又被陸承舟哄得沒有拒絕的能力。
他親自幫她穿,幫她脫。
南清雙手捂住眼睛,誰也不看,以為這樣就不用害羞了。
直到陸承舟吻到她的耳畔,呼吸灑在她的耳廓。
南清癢得不行,身子往後躲,如了陸承舟的意,正正躺向身後的床榻,為他提供了方便。
南清發現這人嚐了葷之後彷彿不知疲憊,一到夜晚就完全變了個人,白天穿上衣服,又恢復那副斯文有禮又冰冷的模樣。
最後只有她一個人,到了白頭腰痠背又痛。
南清這樣想著,咬住筷子惱怒地瞪著對面看報紙的陸承舟。
陸承舟還裝模作樣地戴了個金色邊框眼鏡,看上去更像變態了。
“早上不行,孟遷會準時來接我。”他沒抬頭,聲音傳了過來。
南清嚇了一跳,忙去尋劉姨的身影。
幸虧劉姨去院子裡了,不會聽見。
“你說什麼呀?我根本就沒有那種意思。”南清著急反駁道。
“什麼意思?”陸承舟終於抬眸,看著她,眼裡清透。
把南清給整不會了。
她別開眼,也學著他的樣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