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讓她在自己的尾巴上睡覺!
遲年就是個木墩子,跟他說了對方還指不定多高興呢。翟江寒在煉獄,他在腦內想了一圈,也就白未聞比較合適。
他等著白未聞跟自己一樣發瘋。
“嘭”的一聲,他下來的急,把白未聞面前的空地砸出了一個大坑。
白未聞一口酒灌下去,砸吧砸吧嘴,看著那個坑,牙疼。
“我說你怎麼又這麼大火氣?”白未聞知道洛澤一直在找溫如夢,但是怎麼可能找到呢?他便一直將洛澤視作瘋子,每次偶遇都不與對方搭話,可洛澤總會莫名其妙一臉兇狠地看著自己,他漸漸也不怎麼出門了。
洛澤看他這幅消沉樣,冷笑道“溫如夢在月清城你知道嗎?”
白未聞的手頓住,緊接著又送進去一口酒:“和誰開玩笑呢?”
洛澤盯著他,一字一句說著話:“我親眼看見的。”
酒水灑了滿肩,白未聞輕笑一聲扔掉酒壺,起身隨手抖了抖衣服,無所謂道:“那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敢相信自己所聽,洛澤向前走了幾步,看著白未聞沒什麼觸動的臉。
看了許久,最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都要掐著肚子才能喘上氣來。
帶著水汽的眼睛直直看著白未聞,洛澤直起身子,要說話,又忍不住笑了幾聲。
他搖搖頭道:“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罷了。我與你計較什麼呢?”
白未聞見他這樣不順眼,他見白未聞也渾身不舒服,臨走前還是又向前幾步,白未聞身上又多年累積的重重酒味,他無不惡毒地輕笑道:“只是我聽說,只有瘋子才會覺得別人是瘋子。”
“你比我老這麼多,不會沒有聽說過吧?”說完便很快離開,只留給白未聞一道殘影。
在他走近說話的時候白未聞就感到渾身緊繃,好不容易忍住沒有發作出來。
此時洛澤走了,白未聞盯著他離開的方向不知不覺臉色已是一片蒼白,微風吹過他酒溼的衣襟,叫他陣陣發冷。
但他很快調整過來,也一笑,不知道是衝著誰笑,越過地上的酒壺回屋。
誰是瘋子?
反正他不是。
燃霞小築裡,溫如夢靜靜看院前的顧劍練劍。
他的劍招比起之前凌厲利落了很多,可是力道與氣勢還是不足。她不懂劍,之前學了好久也沒有什麼長進,顧劍的劍法自然要比她好許多,但她依舊能看出他的劍還需磨鍊,無論是劍還是劍法都需要。
只思索片刻,她抬手,御氣控花與顧劍過了幾招。
劍被打落,顧劍喘著氣看她。
“你連我都打不過,拿什麼去殺他們?”
顧劍的嘴唇抿起來,倏爾緊繃,呼吸聲被有意識地控制起來。
一時無話,溫如夢看他倔強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也很沒意思,不再看他,轉身回屋了。
屋中書房,江久給她找來的書涉獵極廣,她最近有意識地順著那些功法秘籍裡的記載運氣,不知道是不是她現在的身體本來是個什麼都吃的怪物的原因,這裡面很多截然不同的心法她執行時也沒有覺得難受。
不過還是挑了一些她喜歡的進行精修。
儘管在洛澤面前放了狠話,但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空有那個小怪物積累起來的修為,沒有技巧,仍舊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更何況,她冷笑,那些男人在那裡如此肆無忌憚如果沒有天界其他人的默許她是不相信的。
雙手照著書籍結印,她臉色淡漠,最差也不過再死一次。
可他們頻頻來擾她清淨,難道她要繼續任他們揉搓嗎?
手間冷光成型,她剛要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