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算盡興,白未聞用少女身上的薄紗擦乾淨性器而後便施施然整理了自己一番。
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模樣。
他眼神往外一瞥,狹長鳳眼裡的玩味笑意簡直要溢位去,玉石般的話音傾瀉而出,“還要看多久?”
遠處的身影動了動頭卻沒有走動。
白未聞抬腿向他走去,完全沒管身後半昏迷的少女。
“你也看著了,她根本就沒怎麼反抗,你又何必堅持?”說著白未聞伸出手,往那高大身影肩上一拍,揮揮衣袖便走了。空氣中只留下他曖昧的尾音“味道還不錯”。
遲年滾了滾喉結,他來之後就沒把視線從石桌上的少女身上移開過。
橘黃晚光鋪在她身上,墨色長髮鋪滿石桌,哪怕她身上還有別人的濁白精液,少女還是那麼的……誘人。
他抬腳,大步朝少女走去。
手上的禁錮被人解去,疲軟的身子將要倒地的時候被人一把撈住。
是堅實溫暖的懷抱,她想抬頭看看是誰,卻沒有什麼精力。
昏昏沉沉地覺出自己被抱著走,放在床上,然後,她猝然清醒!
“呃……嗚!”一直沒有得到休息的下身被龐然大物撐開,撕裂般的疼痛再度席捲了她,比破處時還要濃烈。
已經流不出眼淚的雙眼痠澀著,她看清了眼前人。
是叄師兄。
沉默寡言,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叄師兄。
此時也在,蠻橫粗魯地侵犯她。
“為什麼……”她喃喃出聲,卻被對方的大掌堵了個嚴嚴實實。
遲年對這種事知之不多,學著白未聞的樣子大力頂撞,殊不知他的龐然大物對少女脆弱的花穴而言太過巨大,讓少女被奸的快要死掉。
遲年身型魁梧,是可以單手託臀舉著少女出去遊玩的那種,性器自然也分量可觀,現在能順利進去完全是因為少女的花穴已經被肏幹了整整一日。
他卻渾然不覺,只知道小穴裹著他的性器,溫暖潮溼,緊緻至極,每一下都叫他爽得想嘶吼。
可憐的花穴邊緣被撐成半透明的薄膜,隨著粗壯性器的抽插流出絲絲血液,每一下都毫不費力地大力撞在花心,溫如夢卻只覺得痛。
被撕裂的痛,因為沒有情動連撞在花心都是火辣辣的痛,多用力就有多痛。
但是她已經流不出眼淚,嘴巴也被堵著,只能用力咬男人的手掌,可對男人而言只是撓癢癢一般,男人無從得知少女的感受。
還要慶幸他完全不知任何技巧,只會莽幹,也不追求肏進更深處,不然溫如夢毫不懷疑自己的子宮也會被對方肏爛。
遲年單純是覺得這樣也很舒服,還不知道里面還藏著一個更令人慾生欲死的地方。
層層嬌嫩的軟肉吮吸他的陰莖,每一處都被好好照顧,前頭那處更是一撞就吮得更緊,男人聳動腰腹,不自覺的越來越深入。
但是溫如夢發了瘋一樣的掙扎,遲年便控制著不再往裡,雖然不知道少女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但他不暫且那樣弄就是了。
花穴雖然被撐得難受,但是很會給自己解壓,為了不讓自己難受努力分泌出了許多淫水,隨著交合帶出去一片又出來新的一片。
溫熱的潮水噴在陰莖上,遲年舒爽得不得了,不知疲憊一樣挺腰抽插,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啃咬少女的乳尖。
白未聞留下的精液早隨著二人激烈的動作滑落到一邊,溫如夢痛到麻木的下身終於開始反饋爽感。
這一感受就讓她彷彿昇天,高潮頻頻,用不了幾下就能被對方推到高潮。
高潮後對方也不會停,一直一直頂撞著裡面,過度的爽意讓溫如夢受不住,她牙上失了力度,無力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