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溫如夢向她一向溫潤的二師兄哭訴一般,她便被猛地按在院中的石桌上!
日光雖盛,卻沒有幾分溫度,石桌還有著經年的寒意,被寒冷一刺激,溫如夢下意識要起身,雙手卻被鎖住。
察覺到不妙,她慌亂抬頭,卻對上白未聞彷彿能滴出墨的眼神。對方還是那副溫柔神色,說出口的話卻叫人如同置身最寒冷的夜。
他說,“夢兒原是這麼騷浪的嗎?師兄剛才站在樹下,衣服都被夢兒的淫水打溼了呢。”
溫如夢心口沉了沉。
用法術將她雙手固定在石桌,白未聞抬手,亮出被淫液打亮的手指,不容分說的塞進溫如夢的口中,“嚐嚐,這可是剛剛從夢兒逼裡流出來的哦。”
口腔溫熱潮溼,少女的牙齒也不鋒利,撓癢癢似的磨著,他心情甚好地低語:“可不許咬,咬了師兄是會生氣的,會讓夢兒很難過……”訓狗似的溫柔語調。
白未聞一隻手撫上她側臉,少女動作很大的顫了顫身子。白未聞一頓,並未在意般單手下滑,劃過她溫熱的脖頸,劃過她被人吮吸過度的乳頭,劃過柔軟的小腹,停在誘人深入的稚嫩逼口。
伸進,攪弄,看著淌出的濁白精液眸色更深。
另一隻手在她口腔狠狠攪了幾下,扯出晶亮的涎液,盡數抹在她胸口。
溫如夢不說話了,屈辱地閉上眼,渾身又泛起了薄紅,她不願再開口問什麼,知道那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我們夢兒可真乖,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不想從你嘴中聽到什麼不想聽得話。”他拿出一截白布,將溫如夢的嘴纏了個嚴嚴實實。
在上面輕輕摸了摸,手上的淫水就沾溼了那一點布料,“雖說可以直接用法術……但是這樣,更好看。”
溫如夢看不下去他用與平常一樣的神色做這樣的事情,錯開眼神不看他,餘光瞥向梨樹,那裡早已空無一人。
“師妹已經有我了卻還在想別人,是覺得我滿足不了你嗎?”話音加重,花蒂被人狠狠掐住。
溫如夢嗚咽出聲,雙腿無措地劃了幾下,洛澤從來沒弄過她那處,就這一下她便被送上了高潮。
白未聞輕笑一聲,叄根手指摳挖內裡,堵住一部分洶湧而出的潮水,另一部分混著濁白的精液淅淅瀝瀝淌在桌邊又滴到地上,被泥土裹成一團一團的又被吸進土裡。
兀自摳挖,不顧少女難耐的呻吟和身子的扭曲,白未聞在她穴內深處,挖出了一串被搗得不成樣子的梨花。
玩味地捻了一捻,他抬手將它放在溫如夢眼下,直鋪到鼻端。騷亂混著冷檀的味道漫開,她羞恥地聽見二師兄說:“聞聞你淫亂的味道。”
然後身下一痛,肉龍長驅直入,撐滿整個甬道。
白未聞將她身子往上一點,讓她腳尖將將能夠碰到地面,然後九深一淺地頂弄起來。
他貫會用一些巧勁,碩大飽滿的龜頭就戳到她肉壁的每一處敏感點,腳上不能著力,她爽到腳尖都要抽筋,又為了支撐住而不斷將自己推向他。
白未聞心情好極,每一下都要撞在她花心,酥麻感急速攀升,全身都被制住,溫如夢嘴上的布條被泅溼,迷亂地搖著頭。
他不嫌棄逼裡殘留的別人的精液,卻嫌棄她這雙被別人舔紅的奶,雙手只扶住她臀肉大力抽插。
已經很敏感的小逼不住的流水,桌下泥地被打溼了一大塊,溫如夢被大力頂弄的一上一下,後背都磨的火辣。
而白未聞神情未變,還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衣袍都沒解開,只有手上暴起的青筋知道他頂弄的有多用力。
看著窄小的逼卻能吞吐自己猙獰粗壯的碩大,猩紅性器被穴口吞沒又吐出,看得白未聞也不禁紅了眼。
越看卻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