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夢已經人事不知,遲年還不知疲憊地狠力耕耘。
屋內大亮的時候窗戶上翻進來一個人,那人看見屋內景象身子頓了一頓,然後才徹底翻進來。
用手在鼻前揮了揮,洛澤皺著眉彎腰近距離看了看溫如夢睡覺時也皺成一團的臉。
起身道:“差不多了吧,她才開苞哪能受得住你這麼弄?過幾日等她適應了再說也不遲。”
遲年聞聲,加快動作射完這一回後退出來。
洛澤隨手清理了溫如夢周身,與遲年一起出門,白未聞已經坐在院中的石桌上等著了。
叄人聚在一起,白未聞笑了笑,喝了口茶問道:“怎麼樣?我當初的提議不錯吧。”
洛澤冷哼一聲給自己倒了杯茶,遲年低頭看著茶盞卻沒說話。
“那你們遲遲不動,我還當你反悔了呢。”洛澤稍帶火氣的聲音迸出來。
白未聞搖搖頭,道:“原本是想再過幾日,翟江寒那邊我一直摸不清他什麼態度。”
“哼,假清高罷了,何必顧忌他。”
一直沉默的遲年終於開口,還殘餘著情慾燎原過後的啞,他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洛澤的口氣還是吊兒郎當的,“什麼怎麼辦?就這樣唄,”他眯了眯眼,“不過,我反正還是沒上夠,這幾日恐怕我們得排個先後。”
白未聞表示同意,“她想必還不能受得了我們一起,先湊合幾日吧。”
一掌拍在桌上,洛澤一馬當先道:“好!那今日我先,本來也是我先開得頭。今夜他被你們折騰太過,怕是要晚些時候才能醒,你們要是來得早了,可別怪我不讓?”
白未聞一笑:“小孩子心性,這麼猴急。我與遲年先走便是。”
他們幾個人之間來往也並不親密,待在一處也無甚話說,不如各做各的事去。
只可憐溫如夢,在睡夢中被別人這麼決定了自己的未來,她還做著大師兄歸來後為她主持公道的夢。
叄個男人這幾日輪流來幹她,開始還顧忌著她修為不高會給她點休息時間,後來一個一個地被快感支配,差點就要一起強了她。還好男人們留有一點良心,沒現在就一起上。
只是漸漸也失了耐心,讓溫如夢身下的小嘴幾乎一刻不停地含著男人的大雞吧。
自此一連幾日她都沒有下床,溫如夢也不知道自己被姦淫了多久,透過窗勉強能看見一點外面的風光,她清醒時就看著那邊漏出來的一點花枝,看著它花朵漸漸凋零,看著它慢慢染上枯黃。
這日又是白未聞在弄她,她已經不願看見他們的臉,拿著手臂擋住自己。
只是突然有所感似的,覺得自己從周端冷檀和腥騷甜膩的味道中感出了一點冰冷的寒意,她挪開手,果然看見門前一道挺直的白影。
本來已經乾涸的雙眼倏地掉下一滴淚,心臟又開始跳動,她啞著嗓子,無聲地叫了一聲“大師兄”。
來人走上前,白未聞就淡笑著退出身,扶著還硬挺的陰莖給他讓出位置。
身前驟然明亮,溫如夢以為她終於熬到盡頭。
身下卻一痛!
她愣住了,不敢置信,卻不得不信——大師兄,翟江寒,將他的手指送入了她的花穴。
心臟停滯一瞬,感受到體內的手指蠻橫地頂撞,刺得她生疼,溫如夢愣愣地盯著她的大師兄。
然後這個一貫清冷出塵,身上沾不了一點塵埃的大師兄薄唇輕啟,冰雪淬出來的冷淡聲音溢位,“太過了。”說著瞥了瞥一旁的白未聞。
白未聞在旁邊一直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性器。
溫如夢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白未聞注意到她,溫柔地笑了笑,然後在她眼前向她射出了濃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