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了。”
小皇帝知道她的事,甚至特意派了人看她一天都做些什麼。既然她也想找他,那他為何不能滿足她?
小皇帝的母親叫阮竹,是人和魅妖的孩子,小皇帝身上也流著四分之一魅妖的血。
見到楚燈青的第一刻,他就察覺出她是不同的。隨後又透過下人稟告的訊息,拼湊出了她的真實身份。
楚燈青聽不進他在說什麼,她想要,想要他的血。
楚燈青抱著他,露出小尖牙來,喃喃道:“要,跟你換,換……”
她張開雙腿,勾著小皇帝的腰:“可不可以,血,給小青,要……”
小皇帝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渴求他的血液。
魅妖除了吸食人血,也喝同類的血。現在這世間魅妖早沒了,只有小皇帝身體裡還藏有那樣醉麗的血液。
翁厭摸著她的頭,問:“真的那麼想要?”
“要,”楚燈青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啜泣起來,“給小青,給,要……”
翁厭擦掉她眼淚,低聲道:“要就自個兒來取,朕給你。”
楚燈青再也沒法忍受,露出尖牙刺入翁厭頸中,那一瞬間楚燈青好像被什麼刺入了心臟,卻又在麻痺中感受到與之相反的極樂。
翁厭驟然失血眼前暗了下來,他抱著楚燈青倒在床榻上,失神了很久。
他以為自己就要這樣結束一生,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可到最後他還是掐住楚燈青脖子,叫她停了下來。
“你要朕死,還太早了一些。”翁厭摸著楚燈青眉眼,“真是野獸般的孩子。”
楚燈青被制住後漸漸清醒過來,餘香還回味在唇舌之間。她不要他死,死了就要埋土裡,埋土裡就吃不到血了。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擔心一會兒他罰她,只好趕緊送上報酬,期望他能把這樁事忘了。
楚燈青脫掉褲子,掀開裙子,翁厭只是虛弱地躺著,默默地看著。
楚燈青等了好一會兒,他也不來取報酬,她有些困惑地歪了下頭。
翁厭大概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她是個傻子,問誰教她的。
楚燈青不明白他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老老實實說了。
說完後翁厭也沒表示,沒說好或不好,也沒讓她把衣裳穿上。
楚燈青在他腰間坐了會兒,有些累了就要趴下。
她趴在翁厭身上,聽著他胸膛處心臟的跳動,慢慢睡了過去。
翁厭任她趴著,順著她長長的烏髮,從頭頂摸到尾骨。一個可憐的小傻子,一頭野蠻的小妖怪。
在這世上,或許只有他算是她的同族。
可他不會保護她。
他猶豫了許久,聽著她每天都做了些什麼,白晝無所事事,咬人、被罰跪、睡覺,夜間只有情事,親吻、撫摸、舔舐……
他想,既然她都活成了這樣子,應該也不怕更壞的處境。
所以今天他去帶走她,帶她一起陷入更深的泥淖裡,在窒息中他會餵飽她,這是他對她僅有的歉意。
攝政王得知這件事已是第二日。
去稟告訊息的下人見攝政王已早早地睡下,不敢打擾,只能於第二日稟告。
“他搶了瑾王世子的愛妾?”攝政王淨了臉,還得去上朝,他對外稱小皇帝病重只能好好養病,故最近坐在百官之上的只有攝政王一人。
太監稱“是”,還把自己被趕出來的事也說了。
攝政王蕭慕聞言就是一腳狠踹:“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