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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宜知道自己被嫌棄了,他跪下來抱住楚燈青的腿,說他知錯了,求她不要不理他。
小魅妖一腳踹開他,踩在他肩膀上,問:“還疼嗎?”
梁宜疼得冷汗津津,嘴裡卻說著不疼。
楚燈青笑了下,接著用腳繼續捻摩、踩踏,直到未癒合的傷口又泛出血來浸透衣衫,她才大發慈悲收回了腳。
“騙子,”楚燈青道,“說謊就該受罰。”
梁宜忍得臉色慘白,咬著的唇瓣滲出了血。他爬起來跪在楚燈青腳邊,說他新尋了話本這次一定很有意思。
楚燈青不識幾個字,小太監識字倒頗多。
她瞥了他一眼,可有可無道:“唸吧。”
楚燈青躺在床榻上,小太監跪在一旁念故事。楚燈青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上次可沒有脫衣裳的橋段。
小太監還在繼續念著,楚燈青抬起頭來問:“真有那麼舒服?”
小太監心顫了一下,他故意的,他知道她是傻子,他試圖引誘她自己脫掉衣裳。
梁宜點頭,還說自己可以像那樣侍奉她。
楚燈青卻叫他繼續念,想著晚上可以跟翁承業試一試。
楚燈青新學了姿勢,勾著翁承業玩了玩,卻根本沒體會到那種玉仙玉死的滋味。 禍國妖姬
在這樣無甚滋味的日子裡, 小魅妖對那小皇帝的血惦記得越發厲害。她想闖出去找小皇帝,偷偷摸摸一口也好,叫她嘗一嘗是否真的那麼美味,還是隻是她自己的幻覺。
還沒來得實施, 想要的人就自動送上了門。
侍衛們都跪下, 太監們也跪下,楚燈青傻愣愣站著, 被那血香迷得腦海昏昏沉沉。
她不知不覺靠近他, 想要咬一咬小皇帝美麗的頸子, 留下一個血洞, 取出他的血液。小魅妖好似醉了酒,連路都走不穩了,她踉踉蹌蹌像頭中了迷藥的狼崽子,朝比她厲害得多的獵物走去。
小皇帝讓準備攔住她的人都退下,他就那樣站在原地,等著這頭狼崽子自投羅網。
小魅妖就要撲到他懷裡, 翁承業卻恰巧回來了。他疾步而去拉她到自己懷裡而後跪下,道了聲:“陛下。”
“不知陛下來此所謂何事?”
翁承業按住不老實的小魅妖, 不讓她抬頭。
小皇帝沒說話, 身邊伺候的太監開了口:“陛下來此向世子您討個人。”
翁承業道自己無人可給。
小皇帝道了句:“未必。”
他身後的侍衛上前拉開了翁承業與小魅妖。
翁承業握緊拳頭又緩緩鬆開,說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小皇帝道:“朕要你的愛妾。”
他連說話也有股頹敗的豔氣,將死的頹麗, 像刀子劃破了紅綢。
小魅妖聽得微痴, 踉踉蹌蹌走到他懷裡,抱住他就不肯鬆手。她露出小尖牙來差一點就沒忍住。
翁承業自是不肯, 小皇帝卻懶得交涉。
抱住楚燈青就往外走。
翁承業被侍衛們攔住, 他壓抑著狠意道:“小青, 回來。”
楚燈青腦子都被血香弄暈了,哪還記得自己的主人。她一心纏在小皇帝身上,張了嘴又竭力合攏。
迷迷糊糊就跟著到了皇帝的寢宮。
小皇帝身邊伺候的人很多,他叫所有人都下去,卻有兩個攝政王派來的不肯退。
翁厭笑了下,拔出一旁的長劍就要殺之,兩個太監慌亂跪下求饒,隨後連忙退了出去。
無人後,翁厭抱著楚燈青摸她柔順的長髮,說他猶豫了很久,還是想要她。
“翁承業待你不好,”翁厭道,“所以你該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