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透過落地窗看屋內卻是整潔如新,血跡被刷洗的一乾二淨。
這倒是挺意外的,陳宙挑了挑眉,叫車去往許飛的公司。
“你來做什麼?”
身著正裝的許飛把身上捂的嚴嚴實實,可動作卻極為隨意,翹著二郎腿順便把手搭在了沙發上,暴露出了手腕上的割痕。
“許飛,你這樣死不了的,”在許映面前表現穩重的陳宙也有樣學樣,坐在了許飛對面的沙發上,“把你那些藥一口氣吃掉更快一些。”
“我沒想死啊?”許飛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俯視著陳宙,“我死了給你創造機會嗎?”
手機鈴聲打破了兩人的對峙,許映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抱歉陳醫生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她小聲又急促的說完這句話,兩個男人都熟悉她,也都能聽懂,“你對我真的很重要。”
然後迅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飛失控的舉起桌上的水杯砸下去,咬著牙瞪著陳宙,卻發現他沒有當年那種得意的模樣。
“通訊錄裡的c優先次序大於x,”陳宙苦笑著解釋,“如果是你,她不會解釋。”
人活的太明白不算好事。
高鐵上和許映閒聊時,她問過他為什麼這個年紀還不結婚,他就是這麼回答的。
這段時間的治療裡,許映很信任他,他完全可以去詆譭許飛暗示許映,可他沒有這麼做。
因為已經不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了。
他僅僅干擾了一次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已經落得兩敗俱傷,不……三個人都受到了重創。
而他是最沒有希望的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