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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月只覺得臉頰燙得厲害。
她以為自己經歷了之前那些事之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情緒。
可是看到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對自己做這些事情,還是剋制不住內心的羞意,握住了男人帶著厚厚繭子的手:“景曜哥哥……”
這是傅景曜頭一回聽到蕭明月喚他的名字。
如他所想,很好聽。
單單聽到這個聲音,就讓他腹下本就硬起來的地方有些發疼。
卡在喉嚨的名字說出口之後,蕭明月只覺得對方眼底的欲色越發濃郁,玩弄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粗糙的手指劃過嬌嫩敏感的花蕊,讓難得消腫的地方再次挺立起來。
比起滾燙的手,更灼人的,是男人的視線。
小姑娘只覺得身下有些發熱,控制不住的夾緊了雙腿,卻被眼見的男人發現。
男人低聲笑了起來,粗糙的手分開那雙緊緊閉起來的雙腿,摸到那一抹溼潤時,便毫不客氣的攪弄起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小姑娘直接呻吟出聲:“痛……”
厚厚的老繭直接颳得敏感的小花穴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時是那難以言喻的歡愉。
臉皮變薄的小姑娘不好意思說出來,身體卻很誠實。
滑膩的花液打溼了男人的手,明明是保護那嬌嫩的小花,卻讓行兇者更好的入侵。
粗糙的手深入其中,被溫熱的穴肉緊緊咬住,像是在阻止,又像是在挽留。
男人當然也捨不得冷落上面的小花,看著那一方雪白上顫抖的小花,張口就把它含住,輕輕的撫弄起來。
白嫩纖細的手落在男人滿是汗水的髮間,明明是想把人推開,卻沒有力氣:“唔嗯,你……不要……太多了……”
“不多。”放開小花,看著那鮮紅的顏色,男人滿意的鬆開,趁著交換的空隙對小姑娘哄道:“可以的,相信你。”
身下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在敏感的穴道里抽插,帶出更多的液體,漸漸的吃下了更多的手指。
一根…兩根…叄根……
修長的手指更加靈活,輕而易舉的就能照顧到小穴所有敏感的地方,很快小姑娘就潰不成軍,在男人的懷裡喘息著,身下的水液不知道什麼時候打溼了男人的長褲,留下一灘深色的痕跡。
看著捧出來的液體,男人好奇的抬起手,舔了舔指尖,恰好回過神看到這一幕的小姑娘頓時羞紅了臉:“你……”
“有點甜,”傅景曜聲音沙啞,帶著幾分別樣的魅力:“阿月,可以給我嚐嚐嗎?”
沒等她思考男人的話,對方就俯下身,滾燙的唇舌含住了正在緩緩流水的小溪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舌頭更適合玩弄藏在花瓣指尖的小陰蒂。
發現自己舔弄那個地方能讓小姑娘出更多的水之後,男人毫不留情的用牙齒咬住小陰蒂,輕輕的拉扯起來。
吧唧吧唧的水聲在整個房間迴盪,小姑娘整個人已經化成一灘水,任由男人佔有。
無邊的快感化成驚濤駭浪,將意識的小船肆意玩弄拍打,一直到更大的海浪把她打翻。
“嗚……太多了……嗚嗚嗚嗚”
風浪稍微平息,小姑娘還沒回過神,身下被噴了一身一臉花液的男人就擦了擦嘴角的液體起身看著她。
雪白的酮體上攜帶的痕跡是是他留下的,這樣的歡愉也是由她給予。
無論是那腫脹的乳頭還是還在不停流出花液的小穴,都是小姑娘求歡的訊息。
無論是誰,都無法抵擋。
傅景曜想,身下堅硬的熱鐵就破開溼潤的穴肉,裹上滑膩的液體之後,一往無前。
花苞狀的龜頭重重的在穴肉裡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