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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氣沖沖離開的小姑娘,傅景曜笑了起來。
等著傅景曜帶著人回去,兩人身後的侍衛已經帶了不少東西,大包小包的放在馬上。
只是把人送回營帳後,傅景曜沒有離開。
雖然蕭明月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解毒,可作為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傅景曜還是嫉妒。
人性的劣根,他想獨佔自己的未婚妻而已,他又什麼錯呢?
蕭明月洗漱出來,卻沒想到看到的不是來侍寢的暗衛,而是傅景曜。
即便之前他們如此親密過,可那都是她神志不清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這般曖昧的情況下面對面,蕭明月罕見的害羞起來。
“你怎麼還在這裡?”她攏了攏衣領,有些侷促不安。
傅景曜看著被打溼的紗衣下鮮紅色的肚兜,和側邊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喉嚨一緊:“我來給你絞乾頭髮吧。”
說著,傅景曜就從一邊找到了乾淨的布巾湊了過來。
看著靠過來的男人,蕭明月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乖乖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靠近些,傅景曜能聞到小姑娘身上的香氣。
有點像橙花的味道,很清新,但是卻更加綿長。
指尖的髮絲纖細,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髮絲滑落,輕而易舉的打溼了他的衣服。
小姑娘乖乖坐在他身前,只要他低頭,就能看到小姑娘雪白的脖頸。
髮絲上的水被吸乾,傅景曜忽然低頭,湊到蕭明月耳邊,輕輕咬住:“阿月……”
蕭明月哆嗦了一下,回頭看著傅景曜,雙眼微紅:“你……”
“今晚我可不可以留在這裡?”傅景曜眼裡帶著幾分祈求:“我才是你的未婚夫,阿月。”
憑什麼別的男人可以那樣親近你呢?我就不可以呢?
如果傅景曜態度強硬些,蕭明月或許會有幾分反感。
可是他這幅可憐巴巴的模樣,倒是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恰巧這個時候,帳篷之外的十六突然出聲:“小姐,解毒的人到了。”
傅景曜固執的抱緊了小姑娘。
蕭明月無奈,只能吩咐外面的人先離開,遲一些再過來。
十六想起還沒出來的傅景曜,頓悟,招呼著過來的同伴離開。
這次過來的暗衛是五和六,兩人是相貌相似的兄弟,都不是話多的人,對於蕭明月的命令自然不會有多餘的話。
聽著腳步聲遠去,傅景曜滿意的鬆開勒著人腰的手,吻住了小姑娘的唇。
滾燙的唇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肆意啃咬。
不等她拒絕,對方同樣火熱的舌頭就纏住她的吸允起來,掠奪她的呼吸。
傅景曜是她頭一個男人,但說到底,他們還是頭一次這樣意識清醒的做這種事情。
粗糙的手順著衣襟向下,剝開了鬆垮垮的衣領,向下握住了那一方雪白。
紅豔豔的花蕊意境消腫,只是昨夜揉擰之後的紅痕還留在上面,即便用過了藥也還是有幾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