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姐夫......”蘇洵睜開眸子便看見了滿臉擔憂的鎮遠侯和蕭寒野,他沙啞著嗓子開口道。
鎮遠侯看著雖已面色恢復正常,但臉頰都瘦的凹下去的蘇洵,又鼻子一酸:“......嗯,醒了就好。”
這時,風川進來稟報:“王爺,其他中毒士兵也一個個逐漸甦醒過來。”
聞此,蕭寒野長吁一口氣,望了一眼蘇洵便大跨步走出營帳。
“喲,燕王爺這是親自來給本太子送行了?”歐陽清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之貌,戲謔一聲。
蕭寒野回道:“歐陽太子不愧乃西域聖毒手,此番成功救得我七萬北蕭將士的性命,此恩本王承了!”
雖然被以銀針封毒後,還是有一萬將士沒能堅持下去,但已是將損失降低到最低。
歐陽清輕笑一聲,滿眸不以為然,他才不會在乎多少人的性命,他出手相救只是因為蕭君安所請,但有情不受就是傻子,所以,他故作詫異道:“喲,燕王此話可要當真哦,哪日本太子可是真要你還的哦!”
他滿眸小星星,看得蕭寒野竟起了一陣惡寒。
不知怎滴,他竟從歐陽清眼中看見了他三哥的影子,想起二人的苟且,他下意識嫌惡地後退一步。
都怪他的阿月偏要上趕著告訴他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但下一刻,他就又默默收回了這句話,呃......
好像是他死皮賴臉求著他的阿月告訴他的......
所以,當初他閒的沒事問這個做甚?平白侮了他的耳,可誰知,當他送走歐陽清後,偏偏又撞上倆貨來侮他的眼。
“舟舟,幸虧此番你挺了過來,否則我也不活了!”蜂窩山大當家沈馳正一臉濃情蜜意地對著他的二當家秦舟膩歪道。
秦舟膩歪回道:“我都是因為馳馳,才硬撐著一口氣過來的。”
沈馳雞賊似瞅了一眼四周,見無人注意他們,唇瓣飛快劃過秦舟的臉頰,然後一臉甜蜜道:“嗯,待打完仗,我定要馬不停息和舟舟大戰三天三夜!”
秦舟面頰一紅,也雞賊似瞅了一眼四周,然後小聲回道:“嗯......但要你一次、我一次交換著來......”
蕭寒野:“!!!”
這玩意兒還能一人一次?
但隨即反應過來,人家二人和他和他的阿月不一樣,人家確實是可以交換著來的......想到此,他又是一陣惡寒。
什麼跟什麼,烏煙瘴氣的。
關鍵他也想他的阿月發瘋發狂,所以,望著面前的兩位情意綿綿,他辣手摧花道:“軍營重地,注意影響,秦舟回營帳休息,沈馳隨秦將軍整頓軍營,準備戰前事宜。”
正膩歪的不知東西南北的二人聞此均是身子一顫,隨即立刻起身領命道:“遵命,元帥!”
沈馳一邊送秦舟回營帳休息,一邊以極其小的聲音威懾道:“小東西,就你這副瘦弱身板還總想反老子的攻?一日為受便終身為受,再敢心存此念,老子絕對閃爆你的、鞠!”
也轉身回自己營帳的蕭寒野:“!!!”
所以,他的耳力為什麼要這般好?抖了抖散落一地的雞皮疙瘩,隨即,便大跨步邁入營帳。
就著搖晃的燭火,他雙眸炯炯有神盯著眼前的沙盤,最後將手中棋子穩穩投入沙盤,朗聲道:“三日後,和南葉國一決勝負!”
此戰拖延的時間夠久,他所剩時間已不多。
鎮遠侯、裴之衍和風川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也當即附和道:“是,元帥,末將這就下去部署!”
拋卻個人情感,兩軍交戰時間也不宜過長,戰事拖得越久便越是不利!
他們一行人離去後,江